说完,迟长夜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耿星河回头看向白胡子老头的表情,终于在彻底走出这片山谷的时候发出一阵爆笑:“你们看见最后那个老头的表情了没有,简直就像一张风干了无数天后又被扔进垃圾桶腐烂发霉的老橘子皮一般。”
不过在笑过之后,耿星河又看向一边的时明月和孔姿彤:“话说,为什么乾天学院里的老师没几个合格的啊,这样下去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反正学院存在也只是为了给那些大门派输送那些天赋上佳修为强盛的弟子,只要在门派来招人的时候能给他们提供足够的毕业修士,剩余的那些学生怎么样才不会有人来管呢。”
孔姿彤语气嘲讽:“学院里的老师们大部分都是门派里犯了错被送过来受罚的,这种情况下你还指望他们有多高的品格吗?”
耿星河不懂,并且大为震撼。
乾天学院是无数低级修士做梦都想要进去学习的学院,然而实际上里面的老师却都是被送过来受罚的犯人。
而且听孔姿彤的语气,似乎另外几个学院的情况也是这样。
耿星河心情复杂。
你们这些门派想要吸纳好苗子进门派,首先要先给他们提供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和优秀的引导老师吧。
弄一群罪人来当老师什么的,当初想出这个办法的人脑子里装的真的不是茅坑吗?
这属于是丧尸打开了他的脑子都会往里面吐口唾沫才走的程度啊。
耿星河面色凝重地看向迟长夜:“你觉得我之前给你的剑法和那个白胡子老头教给你的东西哪个更好?”
“我要听实话。”
迟长夜在脑海里对比了一下两者的差距,然后认真地回复道:“你的。”
“我明白了。”
耿星河点头,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
耿星河他们磨合的方式更简单,就是简单粗暴地互相对练。
在一对一,一对二,一对三,一对四,二对二,二对三这种对练中,耿星河他们对于队友的实力都有了更加真切的认知。
耿星河作为他们之中最难打的那个,便经常被分配成一对四中那个可怜的一被一群人暴打。
就算是身兼多职的一手奶妈,也禁不住同时被这么多人针对着打,所以在发现靠正经的符篆和技能打不过他们之后,耿星河便伸手掏出了那些制符失败的产物。
既然你们不讲武德,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耿星河狞笑着给他们身上一人拍了一张爆发符,看着场上瞬间出现的四堆毛团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还没等他得意几秒,一张暴发符不知为何从他的手中掉落,又在耿星河手忙脚乱地去接它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激发。
比斗室内瞬间又多出一个毛团。
耿星河僵在原地,而那团红色的毛团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沽涌着滚到了一团颜色偏浅的毛团前面,轻轻撞了撞他:“小云袂!干的漂亮。”
作者有话说:
耿星河(被毛毛淹没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