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两人面对面,却没讲一句话,但彼此眼里的温度足以将一切燃烧殆尽。
他呼吸不稳,勉强的克制住了,一直到进了酒店,刚刚将房门关上,就迫不及待的将夏晓迪推到墙上,急切的狂吻她。
衣物连撕带扯的脱掉,两人双双倒进地毯里,他呼吸粗重,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深深挤了进去,瞬间的入侵感令她疼痛到战栗,他蛮横的在她体内冲刺,按捺不住的抱紧她,狠狠揉捏。
这次大概是他俩做的最投入的一次,心灵和身体的高度契合,仿佛这不是在做|爱,而是将千言万语化作肢体的剧烈纠缠。
他抵着她大汗淋漓的额头,在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了下来,求她:“嫁给我吧,求你,宝贝。”
她没有回答,只是仰起脸,吻住了他。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居然占了主动!
傅牧激动的快要昏过去,她吻他的嘴,青涩却非常卖力,甜甜的津液过渡到他的口中,唇齿留香,她还吻他的锁骨,小舌尖学着他那样在胸前打着圈圈,红着脸大胆的含住男人茶色的突起,贝齿轻轻的咬。
他的喉咙溢出一缕模糊的叹息,满足到了极点。
她不敢再往下了,涨红着脸搂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身上,她的肌肤遍布他爱怜过的痕迹,全身细汗密布,透着可口的粉色。
他一挺腰,分开她的腿,自下而上的进入了她,这种陌生的姿势他们从未尝试,显然太深了,她有点吃不消的抓紧他的手臂,坐在那处不敢动。
还得他挺了挺腰带领她慢慢晃动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她终于慢慢扭着腰肢努力配合,起起落落之际,胸前一片波涛晃动,下面被占着深入浅出的摩擦,很舒服很累,她渐渐不支,趴下去,却将一对丰盈送到他的嘴边。
他自然的含住,另一边,以指腹重重揉擦,她呻|吟出声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骚动上下呼应着,可又难受极了,她扭着腰想要更多,可他却使坏的不给,躺在她的身下一动不动,她都要哭了,“我要……我要……”
“嫁给我?”
她矛盾的摇头,难耐的骑着他前后晃动,却不得法,最后她都哭了,求他:“快一点……我要……”
他这才坏笑着推她坐起来一些,双手仍在两处粉嫩的顶端摩挲,她颤抖着重重喘息,不由自主的将胸部高高的挺向他,身体摇晃着,可惜,要而不得,她气急了,咬了他的手。
终于,腰肢被扣住,男人领着她上上下下大力耸动,她颠簸着上气不接下气,极度的充实和刺激,令她慌乱的攀到了顶峰,身下不受控制的频频痉挛……
等熬过那阵,才软软瘫到他身上,剧烈喘息。太刺激了,她刚刚甚至叫出了声。原来做什么事都得专心投入,这档子事也一样。
洗完了澡被傅牧抱到床上睡。
手指一紧,套上了什么东西,她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傅牧用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覆盖住她的,两枚对戒甜蜜的叠在一起,发出耀眼的光芒。
夏晓迪提前请了一天假回家过年,其实是要去见男方家长。
傅牧原本不想让她见的,这两年因为家族事业危在旦夕,自己才和父亲重新走到了一起,但事实却是,他一次也没迈进傅家的大门。
那是傅峥嵘和原配生活过的地方,傅牧的母亲从未踏进过半步,母亲死后他有幸进了傅家,可惜,在那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他再也不愿回想那段黑暗的过去,自然不会再回去那里。
说实话,傅牧和傅峥嵘更像是一对忘年交,生意上的好搭档,而不是父与子。
所以傅牧觉得自己娶谁做老婆,跟父亲没有多大关系,父亲认同或是反对,无足轻重。
但夏晓迪不肯,她说结婚这种事一定要双方父母同意,百善孝为先,再说傅老爷子也不一定会反对。
傅牧心里虽然不乐意,可还是乖乖听话,亲了亲她,“你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就一个。”
“你说。”
“咱们隐婚。”
“免谈。”
“就几年!”她央求,“我想等到自己有能力开店,那时候再举行婚礼,我不想这么早被人知道我是你太太。”
本来这次分手风波之前她是没想到隐婚这种事的,但经历过这件事,她第一次对爱情和婚姻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危机感。
男人,爱情,说没就没的事情,如果真的分手呢?离婚呢?她总得有自己的事业,失去爱情,自己的人生不至于一事无成。更何况,他的女性恐惧症已经治愈,她没有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