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里不乏有很多穿衣大胆的女人,周一深虽没有跟女人坦诚相待过,但也不是个没有见过女人的土鳖。
他本来认为自己可以做到柳下惠坐怀不乱,当他给她换衣服时,他才知道,她对于他来说,跟别人不一样。
他是强迫自己把脸转开,等他给她换完衣服,已经呼吸不稳,额上已有细汗。
他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压下非分之想。
寇医生曾叮嘱他,他有腿疾,药浴虽可以减轻他的症状,没有办法让他完全除根,为了让自己少吃些苦,他最好不要洗冷水澡。
那时,他只想让自己冷静一下,眼前不要总出现她的身影,把寇医生的话忘到脑后,冷水澡冲下去,那晚腿疼的跟不是自己的样。
周一深疼的受不住,泡了次药浴,疼痛才减缓了些。
他的眼睛虽然比尺子存在一些误差,但也不会错的太离谱。
他报上大体的维度,酒店前台立刻知道该选的尺码。
浴室内,凌瑄不想那么快出去面对周一深,她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吹干头发,收拾好浴室,才打开门。
浴室里水汽大,凌瑄没有戴眼镜,她看着浴室外的东西,都好似笼了层雾气。
她明明看不清周一深的表情,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他正温柔地看着她。
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他嘴毒,时不时怼上她两句,喜怒无常,经常给她甩脸子。
这不,今晚上就给她甩了两次脸子。
他现在笑的这样“花枝乱颤”,凌瑄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等她戴上眼镜,再去看他时,他表情十分正常。
此时,门铃响起,周一深从沙发上起身,“我去开门。”
房门打开,是周一深叫的客房服务。
周一深没有让酒店的服务员进入房间,他亲自把餐车推到餐厅,把餐车上的饭菜,摆放到餐桌上。
在凌瑄的印象中,他除了会亲自煮咖啡,其他的事情,很少亲自动手,更别说推餐车,摆放饭菜这种事情。
不得不说,他身上自带一股矜贵,即使是手推餐车,身姿也是十分挺拔,让人无法将他跟酒店服务员联系到一起,“你没吃晚餐?”
“嗯。”
“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吃完饭,赶紧休息吧。我先回医院了。”
凌瑄说着,要去拿放在沙发上的羽绒服离开。
“你陪我一起吃。”
“我已经吃过了。”
凌瑄动作没停。
“你口味重一些,那些清汤寡水的食物,你能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