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辉跟几人握了握手,见时间差不多了,几人再次跟齐继道别,走进了候车室。
去春城东的高铁12点55分发车,比严打他们的晚一个多小时,进到候车室没一会儿,严打他们的车就开始检票了,封庆和夏欢欢将三人送进了检票口,方才回到自己候车的检票口附近。
很快,严打,乔凯和丁辉三人上了车,丁辉跟严打对面的人换了个座位,三个人都坐到了6号车厢。
“丁老弟跟打哥是大学同学,也是海达警官学院毕业的啊?”乔凯问道。
严打看了一眼丁辉,觉得这个话题或多或少有些尴尬。
丁辉倒是不以为然的直接回道:“是那个学校的,不过没有毕业,大四那年退学了!”
乔凯微微一怔,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问下去。
“老丁,上次你说你在保险公司上班,具体是干什么工作的啊?”严打递给丁辉一瓶水问道。
丁辉接过水,回道:“我在公司做保险调查员!”
“保险调查员?具体都干些什么啊?”严打问道。
“就是保险理赔调查,寿险,意外险,家财险,车险等等,一般申请理赔的没有什么异议的,公司就直接理赔了,要是有异议,就会到我们这个部门,有时候也会勘查现场,调查一些被保险人和投保人之间的关系之类的!”丁辉回道。
“嗯,这个职位倒是很适合你啊,起码之前上学时候学的专业还都能用得上,那你这次来海达是什么情况啊?也是保险调查?”严打问道。
丁辉点了点头,“嗯,有个意外险理赔,其实也没什么可疑的,但没办法,公司要求的,现在是尽可能找到拒赔的理由,减少公司的损失!”
自嘲似的一阵苦笑,丁辉面对你老同学倒也不避讳。
“在其位,司其职,不管干什么工作,咱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严打说道。
“嗯,哎,打哥,你们这是去哪啊?”丁辉问道。
“我们去江北,有个案子,到那边核实一些情况!”严打回道。
丁辉点了点头,“打哥,你们海达这次雪糕中毒的事,我看闹得挺大啊,最后怎么定性了啊?”
严打喝了口水,叹息道:“唉,不知道呢,食药侦大队那边还在调查,最终的定性还得看他们的调查结果!中毒的不少,有死有伤,比较麻烦!”
“是啊,还记得咱们上学的时候,咱们大学城的旅游学院食堂不是有过一次食物中毒吗?那次才二十来个学生中毒,都闹出不小的动静,这次得有二三百人吧?”丁辉说道。
严打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自从食药侦支队成立以来,这是最严重的一次中毒事件了!唉,算了,不聊工作了,哎,老丁,你家就安在武平了吗?”
丁辉点了点头。
海达北到武平西只有两个多小时,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果然没有再提一句关于各自工作的事,都是回味青春,在大学期间的一些逸闻趣事,乔凯捧着自己那本厚书,虽不插嘴,但时而也扫一耳朵,忍俊不禁。
车到了武平西站,严打将丁辉送下了车,丁辉一直到高铁继续开动,仍站在站台上目送着列车远去,车上,严打也侧着头,极力想再看到老同学的身影,自此一别,不知道何时还会再见。
车速加快,驶出了武平西站,视野变得开阔,严打略显失落的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