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息发出去之后,郁初又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都要怀疑那个医生给他打的不是抑制剂,而是安眠药了。他怎么能困成这样子。
他以为自己发完消息之后进他房间的人会是谢知行和谢知远,听到开门声后抬头看去,是叶捷。
他喊了声妈妈。
叶捷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发现并没有异常发热的情况之后她放心不少,跟郁初说这几天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是正常情况,但是也不要什么都忍着。
郁初点点头:“我知道的。”
叶捷叮嘱了几句日常要注意的事情,然后说她知道他和谢知行谢知远的关系很好,但是以后还是要稍微注意点。
郁初又点了点头。
话是这么说,一到晚上,郁初的房间里还是多了两个人。
叶捷不让他们进郁初的房间,门是有人把守,但是谢知行和谢知远另有办法,他们的房间就在郁初房间的两边,地理位置非常优越。
郁初看到他们两个说要过来找他的消息还有点纳闷,他们俩紧接着的下一条消息就是让郁初过会儿听到声音后打开一下阳台的玻璃门。
他裹着被子,茫然地走到阳台的玻璃门旁,很快,他就发现阳台的两边有人影。
他趴在玻璃门上,惊讶地发现谢知行和谢知远直接翻到了他房间的阳台上。
郁初立即打开门,被室外的冷风吹得一激灵,几片雪花被风吹到他的身上。
谢知行先一步进入房间,跟在他身后的谢知远反手关上了玻璃门。他们俩并没有在外头待多久,两个人都是出房间之后用最快的速度干净利落地翻到了郁初的阳台上,可是外面实在太冷,郁初感觉他们俩身上都带着冷气。
“怎么从阳台跳过来,”郁初对他们俩的潜入计划感到不满,“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尽管这里只是二楼,掉下去最多就是摔骨折,可郁初还是认为他们俩的行为太莽撞了,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呢。
谢知行说:“很容易就能翻过来,没事的。”
谢知远说:“这么近不会掉下去的。”
郁初狐疑地盯着他们,然后伸手帮他们拍掉了身上的雪花。
很快,三个人按照老习惯一起坐到床上。
郁初用被子裹着自己,和他们俩分享自己今天的新奇体验:“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我还以为是因为昨天晚上熬夜了,吃了早饭之后又感觉脖子旁边很热,还有一点痛。你们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这么说着,他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脖颈,那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谢知行和谢知远的回答差不多,都是有一点痛。
郁初一听,感觉心里有些不平衡:“为什么只有我这么痛。”
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以为郁初会纠结一下为什么只有自己没有分化成Alpha,但是很显然,郁初似乎不太在意这件事。
紧接着,郁初放下被子,微微歪着头,让自己的腺体完全暴露在谢知行谢知远的视线里。
“我现在感觉这里很奇怪。”他说,“我听妈妈说这里感觉胀胀的是正常的,可是我觉得这里有一种要被挠破皮然后要出血的感觉。”
平时学校在上性别课的时候郁初大多数时候在睡觉,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要是他平时好好听一下那些课,他就知道腺体这种部位是非常隐私的,至少不能直接这样子展示给Alpha看。
面前的两人沉默地看着他。
几秒的静默过后,谢知行伸手把被子拉起来,然后把郁初裹了起来。
郁初感到不解:“怎么了?”
谢知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