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嘛。。。。”王伍沉吟了一句,而后转身朝着草棚外走去。
将门给打开后,王伍并没有出去,而是朝着小院喊了一句:“小漠,你过来一下。”
“来了。”小漠答应一声,这就小跑了过来,问道:“伍哥,喊我什么事?”
“进来先。”王伍答道:“顺便将门给关上。”
“神秘兮兮的。”小漠嘀咕了一句,但还是照做。
随着草棚的门被重新关上,王伍才开口道:“小漠,数月前,你在车上捡到的那枚印章,现在曹爷看上了,想要收,你准备卖什么价?”
“伍哥,这你有点太埋汰我了。”小漠连道:“曹爷刚才还给了振哥十块大洋说请我们喝酒呢。”
“哪有一回头还要人家钱的道理。”
“再说了,既然那印章能入曹爷的眼,就直接送给他呗,反正也不知道那印章是谁的。”
“曹爷,听到了吧?”王伍笑道:“小漠都这么说了,咱们也别谈钱了。”
曹子建闻言,却是觉得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这就朝着小漠开口道:“小漠,如果这印章的主人是吕后呢?你还舍得送给我吗?”
“吕后?听着有点耳熟呀,让我想想。”小漠说着,就摆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架势。
曹子建见状,提醒了一句:“吕稚。”
随着曹子建的话音落下,小漠愕然道:“该不会就是那位被慈禧学习,首创垂帘听政制度,开创女性独掌皇权先例的那位吕稚吧?”
“不错。”曹子建微微点头:“这枚印章,便是吕稚当时行使皇权的信物。”
“卧槽?那可是两千多前的人物了。”小漠难以置信道:“她用的印章怎么会出现在这?”
“那得问你呀。”曹子建哭笑不得道:“这可是你捡到的。”
“当时将东西落在我车上的那位,我还是很有印象的,斯斯文文,看着不像是个盗墓贼呀。”小漠开口道。
“像这种象征最高权力的公章,一般是不会作为陪葬品被带到墓中。”曹子建开口道:“即便皇帝,也不能私藏玉玺,而是交由专人负责管理。”
“这个专人在古代是有官职的,叫玺印郎。”
“皇帝驾崩之后,玉玺会经玺印郎重新保管,传给下一位帝王。”
“发生政变的时候,玉玺即为信物,夺得它便是皇权象征。”
“据说,霍光在汉昭帝时,一度问玺印郎要玉玺,但玺印郎恪尽职守,坚决不肯给霍光,最后霍光也只能作罢。”
“除非他想背上“篡权夺位”的罪名,否则,任何体制中人是不得逾矩的。”
“这就是朝纲,也就是今天所说的‘规矩’。”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吕后真的将这枚‘皇后之玺’当做陪葬品,可是西汉末年的时候,赤眉农民军攻入长安后,就曾对汉帝的陵墓进行过大肆抢夺。”
“其内值钱的在那会就已经被盗走了。”
“曹爷,那这印玺对方从哪得到的呢?”王伍好奇道。
“这谜团恐怕只有找到对方,才能解开答案了。”曹子建答道。
“好吧。”王伍应了一声,就不吭声了。
毕竟他不可能为了追寻答案,傻乎乎的去找对方。
这不就明摆着跟对方说,你丢的东西在我手里吗?
“好了,小漠,现在你也知道了这枚印玺的来历,咱们来谈谈价吧。”曹子建开口道。
“曹爷,既然是那毒妇的印你,我们留着就更没用了。”小漠答道。
“毒妇?”曹子建眨巴眨眼睛。
“可不就是嘛。”小漠开口道:“我看过一本古籍,上面就有对吕稚生平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