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他才带着格里沙·耶格尔和埃尔文出现在菲利西亚床前。
格里沙·耶格尔拿出手电筒照射着菲利西亚的眼睛,但她却看不到似得眼睛眨也不眨,只有漆黑的瞳仁紧盯着手电筒的中心。
“是发生什么了?”埃尔文追问道。
“眼睛并没有问题。”格里沙·耶格尔一边收起手上的工具,一边总结道:“除了刀伤之外也没有其他皮外伤,或许是精神上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才导致眼睛看不到。”
“说具体点。”
“。。。虽然妄自揣摩很失礼,但机有可能是因为菲利西亚小姐对于这次的伤亡抱有罪恶感,所以才。。。”格里沙·耶格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三人便陆续离开了菲利西亚的房间。
本来这次的出行她便持不赞成态度,但埃尔文坚持要出墙调查她也不便多加阻拦。虽然这次的伤亡的确如埃尔文所说并不大,但始终是有人死了。
但死去的人,都是她从三座墙壁内不断招收的成员。
这样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就是叫人不断的去送死去,只是美曰起名:为了人类的胜利。
所以当死者的父母来找她质问时,她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厌恶。多年来一直如此。
但是昨天,却突然降下了惩罚。。。
她看到一个母亲撕心裂肺哭泣的模样。。。
她听到一个母亲悲伤痛苦的倾诉。。。
于是,为了让自己罪恶的心得到些许宽恕,她便惩罚自己,关闭了身体上的一些机能。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这份罪恶潜伏在更深的潜意识里。。。”因为只能把这些抛诸脑后,才能继续行走下去。不难想象她在说这话时的表情。
“如果只是潜意识在作祟,那么估计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格里沙·耶格尔如此断言道。
“是么。。。”
埃尔文沉思了好一会,最终让利威尔将医生送回,自己则坐在菲利西亚床前望着她。
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如今一片灰暗,看不出一丝光泽。
“怎么?我瞎了吗?”菲利西亚问。
“。。。没有,医生说了是你压力太大所以才罢工。是暂时的。”
他加重了暂时一词,让菲利西亚不要太在意。
“既然这么说了,那么期间我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一听菲利西亚的活,埃尔文顿时想起那堆摇摇欲坠的文件,看样子暂时是要落在自己头上了。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一想到这里埃尔文突然一阵头疼。
“。。。对不起我错了,所以你快点给我好起来吧”
埃尔文一边苦笑着一边牵起了菲利西亚的手,轻轻一吻。菲利西亚顺着他的手抚摸上了埃尔文的面庞,手指不惊异的碰触着他唇角的笑意。
“不行,我要多惩罚你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