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炀最近越活越回去,还总跟荣正吃醋,原来那么冷酷不近人情的男人,现在就像个孩子一般幼稚。
慕北柠熟练地顺着话哄:你最重要。
语气毫不走心。
荣炀不满,大掌蠢蠢欲动,想要来个晨间运动。
慕北柠知道荣炀打什么主意,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今天是荣正的重要日子,你要敢让我迟到,我们就分开住!
荣炀:。。。
每次做的狠了的时候,慕北柠都会用这句话威胁他,可他每次都能被唬住。
一是因为慕北柠真的能做到,二是,他现在学会了尊重慕北柠。
他知道,慕北柠现在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荣正,他们之间的感情被他亲手毁掉,只有他在单方面的爱人。
这是他自己作的,他活该,他荣炀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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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走到衣帽间,慕北柠给自己挑选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修身宽吊带的设计,把胸部美好的曲线和腰都掐的很细,裙摆位于小腿处,衬的慕北柠小脸越发白嫩,没化妆也丝毫不逊色,看上去还像是十几岁一般。
荣炀则是一如既往地黑色西装搭配黑色衬衣,他穿正装的时候,内里衬衣的扣子很少会完整的系到顶部,而是散开两三颗扣子,露出一点古铜色的肌肤,配上他帅气的面容,颇有些放荡不羁的模样。
慕北柠看他一眼,骂了句:把你骚的。
抬手把衬衣扣子给一颗一颗的系好。
荣炀微微低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慕北柠,双眸专注的盯着扣子,眼睫微颤,鼻尖挺翘,懒散的笑了声,回答道:我骚吗?还是你比较骚。
他眯了眯眼,似回味一般的说:谁昨晚坐在我身上骑马,自己操自己?还边操边喷水,尿了一床?
慕北柠脸颊通红,显然也是回忆起昨晚的一幕,手上使劲,领带一瞬间勒住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
荣炀丝毫不在意脖子被勒,看着慕北柠的小表情,愉快地低笑出声。
后又把人摁在落地镜前,深吻着不愿放开,舌尖扫过温热的口腔,在色情的舔吮戏弄,发出啧啧的水声。
直到有人来敲门,这个吻才结束。
慕北柠双眸水汪汪的含着春色,双颊通红,嘴唇更是一副被疼爱过的水光色,荣炀看的身下一紧。
但门外一直有人在敲门,荣炀抬起手表,显出名贵的腕表,他看了眼时间,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打开卧室门,意外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蓝成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