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纶上前两步,郑重接过长矛。
“谢谢。”
受伤的铁血递交武器后,重新变回奄奄一息的模样。
铁血队长此时已是面上无光,再纠结,就不是吝啬而是丢人了。
受伤铁血送出了长矛,它思索片刻,送出了自己的圆环形飞盘。
“这个给你。”
铁血队长把飞盘塞进谭戈手中,又给他留下了坐标,转身便走。
谭戈这次没再阻拦。
他笑着对还在研究长矛的斐纶一招手。
“铁匠,厉害啊。”
……
纽约有三个国际机场,其中两个位于皇后区。
众人没有赶路太久,就到了最大的那个。
约翰·f·肯尼迪国际机场。
机场飞机杂乱,能看出明显仓促撤退的痕迹。
但意外之喜是林岳一眼就看到了众人最梦寐以求的交通工具。
“草!支奴干!!”
林岳几乎是跑着,来到了直升机前,伸手抚摸着直升机的机体。
对于林岳的兴奋,众人难以感同身受。
这是一代华夏技术人员的痛…
占婆战争期间,漂亮国在占婆折戟沉沙,占婆无意间缴获了一架漂亮的支奴干直升机。
但占婆那时科技落后,又缺少飞行员,故此几经波折,将支奴干转增给了华夏。
75年,华夏技术落后,啃了足足十年,也未能掌握支奴干的核心技术。
林岳的父亲,曾是科研项目的一员,主张拆解支奴干进行等比技术复制。
结果…拆了,就再也装不上了。
上层消耗大量人力物力最后发现技术破解无望后,将支奴干彻底封存了起来。
林岳的父亲因此郁郁而终,生前最后的愿望就是让拆解的支奴干重新飞起。
林岳接过了父亲的遗愿,可惜,直到千禧年,支奴干计划虽被重提日程,但想复制成功不知要何年何月。
此时见到支奴干,林岳自然热泪盈眶。
这种情绪,实在难以与外人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