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杨荣身后,想看看那人是怎样的虎背熊腰气宇轩昂,能战胜朝廷的三位高手。
结果来人畏畏缩缩。
当看清朱瞻壑的面容的时候,所有人都伸出袖子,擦了擦眼睛,再往广场上看去。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
这种纨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莫非这纨绔子就是铜面人?
不对不对,要他真是铜面人,为何会表现的如此畏畏缩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
朱棣目光微凝,果真是这小子吗?
这小子会不会藏得太深了些?心机如此深重,不像朱家子孙啊。
杨采萱看着朱瞻壑,一颗芳心再度牵扯了一下。
是他?
父亲家教向来严格,她都很少走出杨府,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听说过这个纨绔的大名。
整个应天的花魁,有半数都跟他有牵扯。
这不算如何了不起,了不起的是这些花魁从不收钱。
美姿容,世无双,果然,传言必有道理。
但让她的心被牵扯的,却并不是因为汉王世子,而是汉王世子,竟然就是让他有些动情的铜面人。
杨采萱老早就在观音殿了,她比所有人都清楚,当时的整个观音殿,只有她与他,再没有第三个人。
所以真相是如何的不可想象,但汉王世子就是那个人。
那个仅仅踱步一二,就作出‘采萱’的铜面人。
她回过神时,汉王世子朱瞻壑已经站在朱棣面前,双脚微微颤抖,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杨采萱低头憋笑。
“鳖孙!你不是在王府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
朱棣看着朱瞻壑都来气,全然不在意对方是不是神秘人。
就算是神秘人,那也是我孙子,朕要收拾你,你就得挨收拾。
还有刘敬那小子,前天的廷杖肯定是故意放水,否则怎么可能才过了两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我是有意让你放水,可你这放的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