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旸扁着嘴,再次将那股委屈的绿茶小白花形象表达出来。
他每次这样子,意意就会心软得一塌糊涂,就会先来安慰,然后就忘了其他。
他不想的,但是那些事情,不该是意意该担心。
而且,确实是会破坏,或许不会破坏,但是多少还是有点膈应在里头。
他不喜欢,也不想他的意意因为他而跟他的父亲起冲突。
那是他跟他爸爸之间的事情,他有把握,也有能力能够做得好。
他的意意,开心就行了。
虽然他也知道不能没有嘴,不能什么事情都瞒着不说,但是这个不一样。
而且他们,是一条心!
聪明的意意应该是猜到了一些,大概就行,难听的他受着就可以。
“当然不是了!不对不对!等下!我想起来了!刚刚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我,我爸说了什么了?容肆旸,你丫的……”
沈知意话还没有说完,‘啪嗒’一声响起,他的注意力就被容肆旸铐在自己手上金灿灿的铐子给吸引力了。
“意意,真是好看。”
容肆旸看着那白皙手腕上的铐子,眸眼逐渐变得幽深暗沉了起来。
铐子加脚镣,加上意意只穿着他衬衫的若隐若现诱人模样,可真的是让人很难控制的住呢。
“好看是好看,但为什么,你要把我双手都铐上?”
沈知意看着自己的双手,真真是无语了。
这样子铐着算什么?这样子,他等下会很危险,会菊花不保的!
昨晚已经折腾得很久了,再来,他直接躺给他看!
“意意,当然是做想做的事情了。”
沈知没来得及反抗,不久之后,他的所有感官知觉全被侵占。
等戴上了手链,他要狠狠炫一番!
“意意,你理理我好不好?”
沈知意躲在被子里面,听着外头容肆旸软乎乎委委屈屈的询问,抿嘴哼了哼。
特喵的这个恋爱脑!
特喵的居然一整天都压着他酿酿酱酱!简直不要太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