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临和白祁从包厢出来,看到泽哥背部贴着墙站在隔壁包厢门口一侧。
他们走上前,“泽哥,要进去吗?”
陆泽摇头,回去了包厢。
陈北临:“泽哥,要是还喜欢的话,就再追追吧?万一这大小姐出国半年回来后发现还是你好,就缺这一次主动的机会呢?”
一旁白祁揪了下身旁人的胳膊,小声开口,“哎哎哎,犯规啊!”
他们刚打赌了泽哥要多久绷不住会去找那大小姐,陈北临赌的是今晚,白祁赌的是三天。
陆泽喝着酒,没说话。
与此同时,隔壁包厢内。
苏妤一个劲地喝,一边喝一边破口大骂,“你说我怎么就喝不醉呢?”
“傅靳南那个狗东西!”
“狗东西!”
“竟然说,用惯我了。”
“我提要合同到期离开,他就生气,气什么!我还气呢!什么老板啊,什么财阀掌权人啊,一点信用都没有,去死!”
……
不知道为什么,沈初萤听着苏妤的话,思绪却早已飘到了外面,她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直觉那个人在外面。
她看向江辞,指了指还在骂骂咧咧往嘴里灌酒的苏妤,“你盯着点,我出去卫生间。”
拉开门,门外并没人,整条走廊也是静悄悄的。
莫名地,有些泄气地吐了一口气。
从卫生间回来,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就在他们开的隔壁包厢,那个熟悉的身影在里面,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玻璃酒杯,一下又一下往嘴里灌酒。
“泽哥,别喝了,一会又要进医院了。”
“对啊,她就在隔壁,要不然你去找她吧。”陈北临为了赌约继续怂恿。
他们也是知道,这泽哥去找那大小姐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就是今天和改天的区别。
内心的思念肆意蔓延,陆泽头低垂着,浓郁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死守着的情绪一旦有了个细小的缺口,剩下的汹涌情绪便肆意叫嚣着,争先恐后涌出来,折磨着他。
他也想去找,可他知道不可以。
总不能人刚回来,就又被他逼走吧。
可这些人总是在他耳边提啊提,让他本就难以平静的心更为汹涌难耐。
将酒杯重重磕在桌面上,声音冷厉,“你们除了提她没别的话可讲了吗?”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白祁和陈北临皆为愣住。
纷纷暗暗地竖起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