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蓉:……
她忍无可忍的在江骋胳膊上掐了下,“你不是说这化妆桌是实木的吗?”
床塌了也就算了,现在连屋子里唯二的家具也坏了。
明天她该怎么跟人解释?
“别担心,我会修。”
江骋直接将她整个抱起,“先别掐了,我想……”
第二天司蓉起床的时候,太阳真的已经晒屁股了。
春日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缝隙处透进来,一切都美好的不成样子。
司蓉伸了个懒腰,腰好酸。
床板嘎吱响了一声。
对了,她忘了,昨晚床榻了。
这个男人体力简直吓人,司蓉体验到了以前她从未在婚姻里体验到的东西。
很愉悦。
只是,这后果。
司蓉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真希望江骋能把床修好。
门推开,江骋走了进来。
男人神采奕奕,跟她的萎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床怎么办?”
司蓉迫不及待的想解决这件事情。
江骋把早饭端到了床头。
“找人来修。”
他只会修桌椅,以他的木工技术,恐怕即使勉强修好,搞不好也会二次坍塌。
“那怎么跟爸妈说啊?”
司蓉不想太尴尬。
“不用说,”
江骋去洗漱间用温水浸湿毛巾,然后十分自然的给司蓉擦手,“回头我找人订制一个铁架,直接把床垫放上去就行了。”
昨晚司蓉受伤了。
今天最好在床上休息。
司蓉:……
铁床?
虽然是个好主意,以后不用再担心床会塌掉的问题,但是她该担心自己了。
“不要,我还没洗漱。”
虽然是有些不舒服,但司蓉不太习惯在床上躺着让人喂饭。
“我不嫌弃,”
江骋说着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再次把勺子递到她唇边,“你现在要是下床,伤口肯定会越来越严重的。”
司蓉的皮肤实在是太娇嫩了,一碰就红,一用力就…
怪他。
勉强自己喝完半碗粥,司蓉又被江骋塞进了被窝里。
“放心,今天家里没人,爸妈回乡下老家了,江喻去上班了,江芷江悠都去上学了,你好好补一觉。”
他得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