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会想,有爸爸是什么感觉呢?
会疼她爱她,给她买小公主裙吗?
傅湘文心虚地避开眼神,开口怒骂,“你亲生爸爸早死了,这个狗东西就是来骗钱的,你别理他。”
纪成双还想说什么。
耳朵却猛地一阵钻心的痛,她难受地哼出声。
傅湘文急了,“咋了?闺女,疼啊?”
纪成双疼得直皱眉头,“耳朵疼。”
厉云霆心下一沉,紧张道:“应该是耳膜被打穿,我带你去医院。”
“对对对,快去医院检查,马上去。”
厉云霆将纪成双扶起,准备出门。
“等等我……”傅湘文连忙跑回房间拿手机。
却不小心踢翻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东西掉出来。
是一个相框。
相框装裱的照片里,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女人笑容明媚,长得明艳大气,眉眼之间,与纪成双极为相似。
她神情有些恍惚,对着照片喃喃道:“看来是命啊,姓杜的找上来,我真担心快瞒不住了,你在天有灵的话,可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女儿啊。”
说完,她连忙放照片回盒子里。
放好后,快步走出去。
厉云霆同纪成双在电梯口等她。
几人一同下楼,上车前往医院。
车上。
厉云霆搂着纪成双坐在后座。
他一脸担忧,“还疼吗?”
纪成双觉得没刚才那么疼了,轻摇摇头。
想起男人说的话,她心生疑虑。
架不住心里的疑问,她问坐在副驾驶的傅湘文,“妈,杜文松到底是什么人?”
提起杜文松,傅湘文明显有些激动。
“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别搭理他。”
“可他为什么说是我爸?”纪成双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傅湘文不高兴。
“在嫁给你爸之前,我跟他谈过,后来我嫁给了你爸,他现在缺钱了,就回来找我要钱,我不给,他就故意说是你爸。”
傅湘文说话间,眼神躲闪。
因为坐在副驾驶,纪成双没发现。
她疑虑顿消,“原来是这样。”
傅湘文叮嘱道:“总之以后,你跟你姐见了他少搭理,这个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赌,早就赌得六亲不认了,嘴里谎话连篇,说的话也每一句能信的,以后不管他说啥,你都别信。”
本来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纪成双就没什么好印象。
竟然还是个赌徒。
她对这个人的印象就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