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可起了?」
时琛一大早惯常要与金藤腻歪,听到向来拒人千里的晏玿过来很是意外,穿上衣服开门,请他入屋,晏玿问:
「上午能否劳烦时先生为我代课,向学堂告假?」
时琛道:
「自然可以,假条理由如何撰写?」
晏玿道:
「就…说我病了,去医馆就医。」
时琛关心:
「你病了?可有我能帮忙的?」
晏玿连连摇头,捧出黑蛇,支吾道:
「是,是我家的蛇病了,牠不肯抓老鼠,只吃素菜。」
时琛心知有蹊跷,道:
「你且稍等。」
他走到屋後,悄声问腰上的金藤:
「那蛇怎麽回事?」
金藤解释了,时琛有点动容:
「虽是畜生,也用情深刻。」
他走回屋前,对晏玿掰了个理由:
「这蛇吃素,并非生病,而是菩萨显灵,以前我祖母养的看门狗,也突然吃素,菩萨入梦,说这是提醒为人应当慈悲,那狗好好地活了十多年才往生。」
晏玿半信半疑:
「这…我还是带去给弄蛇人瞧瞧罢。」
时琛建议:
「你不妨先观察两天,看它精神如何。」
晏玿心想有理,点头道:
「也好,那我上午留在家中陪牠,请时先生为我告假。」
晏玿回家盯着黑蛇,发现牠不但无碍,还活泼好动,钻入他衣下,舔咬他奶尖,又想与他交尾,他捏着蛇颈,嗔道:
「你这淫蛇,我担心你病了,你倒还有精神行那事,看来是无大碍。」
於是又半推半就地跟黑蛇交尾,下午去到课堂,黑蛇也将性器插在他阴穴中,不让那蛇精流出。
晚间晏玿烧水用浴桶泡澡,他在热水里闭目养神,身子正泡得松软,有条又凉又滑的东西进入浴水里,蹭开他合拢的双腿,插入他腿缝。
晏玿也不睁眼,双颊泛着红云,道:
「你这死相的坏蛇,竟要同我洗鸳鸯浴了。」
黑蛇轻轻舔着晏玿在热水中尖翘的乳尖,晏玿哼吟着仰起头,道:
「你这又淫又骚的坏蛇,既想这般侍候我,我又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随即放任黑蛇在他身上钻营,那蛇信舔到晏玿唇上时,他也微吐舌尖,与它互舔,蛇信分叉,灵活挑逗,晏玿被它舔得情动,口涎从嘴角慢慢流下去,他眼尾湿润,只觉自己淫荡得无可救药,跟一条地上爬的畜生接吻,身心竟还如此欢愉。
晏玿骚穴兴奋翕张,那黑蛇便将两根蛇茎一股脑塞入他穴里,但那东西长度有限,无法到他深处,晏玿快活却不足,他叹:
「你这两根小玩意儿,怕是再十年都喂不饱我。」
彷佛为了弥补他,黑蛇将头部闭气潜入水里,用蛇吻含着他玉茎,边抽插他媚穴,下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肏着,晏玿扶着浴桶边缘,夹臀耸腰,泄了身子。
这般春意盎然地洗完,晏玿把自己跟黑蛇擦乾身子,上了床又与它厮缠亲吻,浑身被它磨得发软,黑蛇又一次肏他雌穴,将晏玿下身肏得淋漓,含着蛇茎入眠,好梦酣甜。
如此日夜交欢,过了十多个月,有日人蛇交合时,晏玿奇道:
「奇怪,你那两根东西好似长大了些,顶得比先前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