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予初看见常遇青鼻头红肿,想必是受流涕之苦。
“来啦!”常遇青抬眼,继续说道:“从今日起,你不仅要将当天所学全部背诵下来,还要自学下一篇文章并讲解文意,若我在太学,日日都要来汇报。”
邱予初当即回道:“是,谨遵先生教诲。”
邱予初回答得太爽快,常遇青一顿:“你不问问为什么?”
“欲带王冠,必承其重!”邱予初满眼沉静。
“你能明白,我深感欣慰。”常遇青难得一笑。
“去吧!”
“先生今日都会在太学对吗?”邱予初试探问道。
“怎么?”常遇青奇怪。
“没事,我在想若是遇到不懂之处想来向先生请教。”
“可以,我一直都在内殿。”
“还有一事,乐川哥怎么没来?”
“他告假几天说是老家浔阳有事,前日就回去了!”
“哦,谢先生,我先去温书。”邱予初退出来直奔太医院。
酉时一刻,邱予初再次踏进太学,手上多了一件厚底披风和一个食盒。
来到内殿,常遇青果然还在。
“先生”邱予初轻唤一声。随即走到常遇青身后给他披上厚底披风。
常遇青还没反应过来,忽感背上一热。
接着打开食盒把黑乎乎的汤药拿出来,推到常遇青桌边:“先生趁热喝了吧!这是太医院苏柏铭太医开的伤寒方子。”
常遇青抬眼,眸中有些异色。
“放心,我亲自盯着熬的,绝对没有毒。”邱予初摊手说道。
常遇青一记白眼,顺手捞过药碗一饮而尽。
嘴角抽搐:“苦!”
邱予初连连干笑:“良药苦口嘛!”
邱予初拿着空碗放回食盒,回身退到外面。
走了几步忽闻身后传来呓语:“多谢!”
邱予初转身立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侍奉师傅喝药是应该的。”
常遇青唇边堆满笑意。
是夜,回到揽月阁,邱予初找来思洛:“思洛姐,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十公主吩咐就是。”
“你拿着这包银子和信去承阳殿找小喜子……”邱予初在思洛耳边低语几句。
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邱予初望着窗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