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无竟特意在上午完成工作,就是为了留出一个完整的下午。
容南昭解开上衣扣子,将长裤褪到脚踝,整个人上半身趴在总裁日常签署文件的办公桌上。
男人捧着他的双臀,扳开臀瓣,埋首其间,吃的津津有味。
间隔两个月,桑无竟又一次吃到容南昭的屁眼。
他还是这么香,屁眼都洗的香喷喷的,手上动作微微用力,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惹的容南昭吸气低低求饶:“嗯……轻点……痛……”
容南昭也有健身锻炼,臀肉柔软也不失弹性,但是是脂包肌的类型,大腿摸起来更是肉感十足。
咬一口软嫩臀肉比内酯豆腐还滑口,粉嫩的股缝夹的紧紧的,扳开品尝也带着甜香。
桑无竟含糊不清道:“好香……”
容南昭没感觉到自己香,之前也不曾有人说过。
容南昭轻喘:“嗯……您好久不曾使用我的身体了,我还以为您、您是嫌弃……”嫌弃他曾经被那样肮脏的使用过。
桑无竟伸出长舌,舌面扫过容南昭肛口的褶皱,细细舔过一圈,反驳:“不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欺负你的人是他们的错。”
容南昭喉咙发出轻笑声,有点哑:“唔……您、您真的很可爱……”
他比桑无竟年纪大两岁,这样说倒也不很奇怪。
欺负?
客人花钱买春,发泄性欲、情绪,偶尔粗暴一点,算过分吗?
毕竟给了钱的,娼妓可是世界上最恶心、最下贱的人,怎么对待都不值得同情可怜。
凌辱娼妓应该被谴责吗?自甘堕落的人也配有尊严吗?
是的话,世界上最肮脏的人怎么会叫“婊子”,最不贞的被插入者怎么会叫“破鞋”,最恶毒的辱骂怎么会是“贱逼”。
观点随着角色不同而更易,问题或许有别样的答案,但他不能说。
他是“娼妓”,他只有资格这样想。
在容南昭看不到的地方,桑无竟眼神迷离沉醉,他舔过容南昭的腰窝啃咬容南昭大腿根的嫩肉,最后把舌头插入容南昭的屁眼翻搅,让容南昭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然后抖着身体射出来。
桑无竟回味嘴里的甜腥味,中肯总结:“南昭你真美,而且好甜。”
喜欢嫖娼是低权利折为了寻找优越感,故意碾压更低一级的失权者满足畸形心理需求,顺便发泄性欲的变态;而把肮脏的娼妓含在嘴里的,更是难以定义和形容,让人无法理解的变态。
容南昭脸颊上沁出薄汗,瞳孔失焦,眼前雾蒙蒙的。只能感觉到发麻的屁眼被黏腻滚烫的硬物顶着,磨蹭着软肉发出响声不肯进入。
容南昭哑着嗓子道:“……进来。”
刚刚射过精液再被插入会不舒服,桑无竟闻言缓缓顶进去,肉头破开紧窄的肛口,后面便是长驱直入,直直闯入一片温柔乡中。
和一般男人证明自己能力的大开大合操干方式不同,桑无竟不喜欢直接全根没入,听到身下人哀哀惨叫。再说那样也不安全,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部位,总会把脆弱的肠道和肛口那圈软肉撑出细小创口。虽然不影响插入方的感受,但他不喜欢不可持续发展的性爱。
男人进入时候喜欢缓慢地顶,让容南昭完全感受肛门被撑开,肛道被填满的过程。两人通过那处隐秘似乎被连为一体,感受到彼此身体心脏的搏动,内脏的运转,血液一起奔流。
桑无竟手臂撑在容南昭身侧,上半身和他贴紧。
夏季的阳光明媚温暖,办公桌带着凉意却不伤人。
桑无竟又在啃咬容南昭的后颈,下身跟着摆动抽插,他能感觉到,容南昭的身体里越发湿滑。
这时候大开大合的抽插才不会让承受方受伤,于是容南昭感受到硕大的肉头拔出穴口又快速顶入,有时候拔出插入太快带着空气怼入穴口,还会发出排气似的响声。
容南昭被桑无竟压着,未被束缚捆绑也动弹不得,他喘了口气挣开桑无竟,不让他咬自己的脖子:“别、别这样……整根都插进来……好想要……”
欢场上的“好想要”大多是假的,娼妓说给嫖客的讨好助兴之语罢了。
桑无竟眸光深沉,离开容南昭的身体给他喘息的机会,双手抓揉着容南昭柔韧的大屁股,轻扇打了一下,微微蹲下身,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顶了进去。
这下插的极深,容南昭萌生出一种内脏都被搅动错位的怪异感,他轻轻求饶:“别……屁眼、屁眼要被插坏了……”
桑无竟双手捋过容南昭纤瘦也不失健韧的腰身,揉搓两个性感的腰窝,最后抓揉两瓣肥臀,狠狠操进去。
他不知道容南昭为什么这么漂亮,身体每一处都这样精致,阳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还隐隐有淡淡幽香。心里的火越烧越盛,他发了狠操身下的人。
容南昭不知道桑无竟心里所想,他双手用力扒紧桌面,身体抖得厉害,口中呻吟越发甜腻:“无竟……啊……您操得我屁眼好酸,好舒服……唔……”
身下人无意识地抖着臀尖往上顶,显然是被操得爽了,自己在寻找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