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慢地勾起酒壶,将里面的酒水直接倒进了嘴里。
白芨吞吞吐吐:“不是啊公子,外面说。。。。。。说您前些日子驭女不成,今日首尝。。。。。。首尝男色。”
“!!”
顿时,一口酒哽在江韶的喉头,他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谁他娘传的?!谁?!!是谁!!!”
矮胖的白芨缩成一团,“应该是某个长乐坊的客人。”
“某个是哪个?你快去!去给他找出来,本公子非得拔了他的牙!”
白芨仓皇点头,扭身就要往外跑。
“慢着。”江韶又唤住他,幽潭似的眸子眯起,泛着寒光,“白芨啊,他们说我尝试男色,其中的男色该不会是你吧?”
白芨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不是小的。”
“那是路阙?”
“是。。。。。。是染姑娘。”
江韶鼻翼翕动:“。。。。。。”
白芨出去寻人了。
须臾,江韶撑着下巴,两眼怔忡地盯着的窗扇,自言自语:“那丑玩意儿算‘色’?”
顿了顿,他猛地想到什么,扶额哀呼:“可恶,刚刚竟然忘了和她寻仇了。。。。。。”
忽然,脚下一声怯怯的“公子~”响起。
江韶愕然地垂头,“你怎么在这里?”
怜儿:“。。。。。。奴家一直都在啊。”
“哦。长得太普通,没看到。”
怜儿语塞。
和江三公子比,她的姿色的确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