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他一下下大力抽送,又一声声唤着,动作越来越疯狂,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加掩饰,他甚至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着从那些淫僧处听来的荤话。
“母亲,孩儿干地你爽不爽?”
“母亲,被自己亲儿子干是什么滋味,您不会觉得羞愧吗?”
“母亲,儿子和爹爹哪个干地你舒服?”
“母亲,儿子鸡巴被你咬地好疼啊。”
“母亲,嘶,夹地太紧了!”
……
一句句,一声声,每一句都不忘带上“母亲”二字,极尽淫秽侮辱之能事,但凡戚雁来此时醒来,听到一言半语,都会羞愧至死的地步。
可偏偏,她没有醒。
无论顾初怎么用力操弄,怎么说着那些淫话,她都不醒来。
她面颊殷红,被少年干地呜咽个不停,身体的反应也热情似火,双手主动抱住了顾初清瘦的身躯。
可就是不醒。
好似陷入一场醒不来的幻梦,梦里也有个男人在拼命干着她,所以她以为自己身处美梦,不愿醒来。
如此似乎也不错,唯一错的是——
梦里的男人不是他顾初。
“殿、殿下……”
又一记深又重的顶撞后,戚雁来呜咽着呢喃。
顾初的动作陡然一顿。
片刻后,却是一边抬着她的腿继续用力干,一边一手抓住她的半边臀部,狠狠抓揉下之后又用力拍了一巴掌。
“婊子!”
他骂着,神情和声音里却不见多少怒气,反而兴奋更多些似的。
戚雁来被拍地呜咽一声,可下身被插地实在舒服,久违的舒服……
于是她呜咽着,不退反进,双手如蛇般攀上少年的身躯。
“操、操我……”
她说。
顾初笑了。
就说嘛。
这就是个婊子,荡妇,妖女,活该被他操烂的东西。
少年清淡的眉眼重染妖异,胯下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啪啪啪的声响似将红烛都惊动,摇晃的烛光在床帏上映出两人影影绰绰的剪影,似一场单方面的强暴,又似一场似拒还迎的合奸。
红烛不说话,只安静燃着,映照出这一幕离谱荒唐的画面。
直到一声似悲鸣似解脱的呜咽声。
“啊……!”
顾初抓紧戚雁来双腿,自己身躯也紧紧后仰,只性器仍牢牢堵在戚雁来穴里,片刻后,肉棒跳动,一股灼热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入女体。
女人眉头紧皱,似痛苦又似快乐。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
许久,顾初才从那种灭顶般地快感中稍稍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