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没听说过,罗子淞倒是露出了错愕的神情:“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在说什么?”项臣从另一头走过来,自然而然地在闻川旁边坐下了,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在了桌面上。
袋子里有一些试验用的器皿和工具,闻川接过袋子道谢,察觉项臣靠得有些近,便朝旁边挪了挪。
安静道:“闻川的男人,你叫什么来着?”
项臣愉悦地勾起嘴角,觉得安静这个人真是非常上道:“项臣。”
闻川:“……”
闻川想否认,但想想如今还没顺利逃出去,这里还是别人的地盘,周围有不少蠢蠢欲动的A,有一些看起来还不像什么好人,于是只得硬着头皮捏着鼻子认了。
项臣又从兜里掏出一些药,拿给闻川,小声道:“专程给你找来的,收着。”
闻川低头一看,男人手心里放着的居然是几瓶阻隔剂和抑制剂。
闻川心里一动,接过东西收好,嚅嗫着说了声:“谢、谢谢。”
项臣心里痒痒的,清了清喉咙笑道:“不谢,咱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个。”
闻川瞄他一眼,耳朵有点红,没多说什么。
安静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一瞟,立刻明白了过来,但他并不揭穿,见项臣和闻川说悄悄话,便笑眯眯地换了个位置,坐到了罗子淞身边,往男人身侧挨了挨。
罗子淞:“……”
罗子淞实在无奈,这小孩儿聪明又好玩,看着也很可爱,但……他现在确实没这个心思。前妻和女儿生死不明,他们也还陷在这种危险境地里,随时可能出岔子。再说了,他比安静大了十一岁,他可没有那么心大,能如此无忧无虑的。
他总觉得自己和这小孩儿有代沟,察觉安静又靠近了一些,两人手臂都挨着了,他忙往旁边挪了挪。
从外人的角度看,这桌边的四人相处得很是奇怪。
看着像是关系不错,但其中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在躲着什么似的,挪了又挪,看着实在诡异得很。
闻川已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项臣明白过来,道:“你们的意思是,那些寄生虫很可能就是病毒源头,还可能是人为造成的?然后那什么会可能跟这个有关系?”
“合尾会,”罗子淞蹙眉,道,“这个组织一直是警局内部悬赏的第一邪教,其成员众多,而且都被洗脑得很厉害。前年B城有几个成员被解救出来,一直到现在还关在医院里,他们的行为非常偏激,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