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失衡的原因,我的胸部虽然没有过高的隆起,但乳头要比寻常男性大一圈。有时候只是被衣物蹭到便会挺立起来,这让我夏天只要出门就不得不贴着乳贴。
被玩弄过的乳头更是红肿得不像样,阿季用指腹蹭,又绕着手指打着圈的沾染,直到离开时能拉扯出条的粘腻银丝才善罢甘休。
“……”
这他妈
大自然的搬运工吗。
我不想看了,我看不了,这傻子是真不懂还是明着坏呢。
方才躺在床下哭哭啼啼的说自己睡不着,方才顿在门口跟小野狗一样委屈喊我哥的人去哪了。
我半转身,索性埋进枕头不去看。
呻吟和粗喘是整个屋子的唯一声响。
我忽然觉得自己做不了,根本不行,被舔个胸揉个逼就哗啦啦泻人一手,后面的还怎么继续。
“啊……!”
胯骨被箍住,接着一股力道将我的下半身也翻转过来,臀被抬高,我全然变成了跪爬在床上的姿势。
“哥……”
又开始委屈地喊我了。
但这次我心里激不出一点怜悯,过会儿指不定要被他怎么玩。
“唔。”
一个热腾腾的东西忽然抵上女穴,那东西埋在我的肉缝里,来回地上下蹭动。我像坏掉的弹簧小人,随阿季的动作一抖一挺。
“不,不行。”
虽然当初医生说我的雌性生殖器官生育的可能性很少,但不代表没有。
“你带套……啊哈。”
阴硬梆梆的棍子不动了,跟怄气一样抵着阴蒂。触感太清晰,肉贴肉,没有任何衣物布料遮挡的感觉太过清晰。
龟头抵着我的搏动,我全都感受的到。
“想进去……”
不对,不对,阿季的声音不对,低哑得过分。臀被掐住让我无法转身,只能用手去推搡后面看起来已经急不可耐的人。
“嘶……”
掌心擦过一个圆滑的东西,复又变得粘腻起来。下一秒手被握住,反背在腰上,失去支撑力的我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埋进枕头。
“……阿季!”
我又羞又恼,但正在兴头上的傻子本来听不进我的话,更何况现在我还埋在枕头里,声音闷糊糊的,这下更给他充耳不闻,装傻的理由了。
“好舒服啊哥……是进去这里吗,这里有个小洞,和我的不一样。”
话在问我,但身下勃起的阴茎似乎没有一点询问的含义。
不行……
真的不行……
穴口好像被撑开了一点,我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又麻又羞又不安的复杂情绪兀然将我席卷吞灭。
“哥你教教我,教教阿季。”
你他娘的倒是听听我说话,让我教你啊。
顶进穴口的异物感退散,阿季抽了出去,又开始上下用龟头顺着肉逼磨动个不停。
我以为他这是老实了,心里有块软疙瘩变得侥幸又失落。
算了。
我被阿季磨得喘息不止,血液似乎全都逆流到了下身和头部。
突然,腥硬的阴茎更改了一直重复的路线,调转方向,像是预感到什么,我顿时心生不安,但太晚了,我来不及阻挡,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