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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可以住到明早,林瑛在父亲床上睡后,林柳二人说话。
“柳弟,我现在相信你的岁数比我大了。和你说话,渐渐的就会忘却你的年龄,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人。不知你多……”林玉海还是有些好奇。
柳相连摇头感慨道:“往事不必再提,今生不过才十九。这个兄长你当得。”
“承让承让。哎,这一年来,我细数了扬州城的少年郎,没几个不风流的。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这风流的也太早了。”林玉海觉的江南的少年郎,知事儿太早了。
就怕从今以后,已是铁杵磨成针!
柳相连劝他:“京城里也没好到哪里去。你认识的甲宝鱼,风流时不过十一二,如今与雪家大姑娘定亲。早与那尼姑庵的小尼,秦守业之子,三人胡缠过。哎,风流不分南北。”
二人又说来说去没个合适的。
也识趣的绕开了四王八公。
林玉海更是知道圣上的心思,必不可在与他们牵扯上关系。
“甲老太君给我来信,问瑛儿的婚氏,意思是她想说媒,我去信婉拒了。”
“林兄在这件事上要强硬,不能松一丝口风。你但凡退一步,那荣府的人能进十岁。现在他们府里穷的叮当响,小心他们卖瑛人的婚事当钱花。”柳相连提点他。
可这手口头也没有好男儿!
两位老父亲为难的要死。
上哪给瑛儿抓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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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二!你有多久没出来找见弟了?”冯子英调侃甲琏。
甲琏此时已看不出身体抖。
昨天刚从苹儿房里摸出一包银子,约二百大多两,这就带着人出门来散心。
一出来就碰到冯子英。
“你也不够意思!我出不来,你也不去看我。”琏二也怨他。
“冤枉啊!你们家娘娘省亲,我府上送银子,贵府二太太只邀请了我大哥。”冯子英是嫡次。
说到这儿,冯子英又道:“难得出来,就不说这个了!对了,甲蓉怎么也不见人影了?你说你们东西两府闹哪般呀?”
甲琏心里苦,没钱,没权,还不能那啥,人生有何意义?
一切都在酒杯中,干!
最后甲琏结酒钱,冯子英请他去漂。
一开始嘴花,甲琏没有落下风。
上真招的时候,甲琏落荒而逃,便宜了冯子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