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俞抒笑了一下:“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来接你去我家的酒会。”傅眠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徐桓陵让你来叫我的。”如果不是徐桓陵,只是说过两句话,傅眠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叫自己参加酒会。
傅眠笑着不说话,俞抒想了想,上了傅眠的车。
不管是不是徐桓陵让傅眠来的,去了至少能见到徐桓陵,俞抒还有话想和他说。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不管怎么样,得先和徐桓陵说上话。
傅眠开车很猛,二十分钟就到了傅家的别墅,俞抒下车的时候脚都在晃。
傅眠的母亲喜欢花,所以傅家后院全是各种各样普通的、稀有的品种,每年春天傅家都是一个景点,也每年都会办酒会。
俞抒跟着走到后院,老远就见徐桓陵和几个alpha站在一起聊天,手上端着一杯酒斜靠在花架上。
不管过了多久,经历多少事,看见这样的徐桓陵,俞抒还是心动。
第一次见徐桓陵也是这样的场景,在俞家后院的花架旁边,垂下来的紫藤挂满花架,徐桓陵就靠在花架上和人聊天。
那应该是俞抒和俞楚第一次见到徐桓陵,俞抒当时就挪不动脚了,倒是俞楚欢快的跑过去到招呼。
这几年俞抒也想过,或许从开始,俞楚就比自己略胜一筹。
他勇于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喜欢了就一定会想办法得到,而和他长了同一张脸的俞抒,只会把所有喜欢的都藏在心里。
所以后来和俞楚同时喜欢上徐桓陵,俞楚大胆的粘了上去,俞抒就只敢偷偷的躲在暗处看。
这一看就是五年,连话都没和徐桓陵说上几句。
现在还闹成了这样。
傅眠看俞抒看着徐桓陵出神,搂着他的肩把人往前带:“怎么,看呆了,有没有被他的魅力折服。”
“你别乱说。”俞抒低下头:“要是徐桓陵听见,他会不高兴。”
“俞抒,徐桓陵其实就是嘴硬,自从和你结婚以后,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你知道吗?”
俞抒疑惑的转头看着傅眠,傅眠继续说:“他以前脾气也不好,但总的来说是比较压抑克制自己,心思深,从来不会把喜怒哀乐表现出来。自从和你结婚以后,徐桓陵就像一个摔炮,我感觉他随时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就能炸。”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以后你会明白的,有的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喜欢,嘴上偏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