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形巳之吉意外地很快就说出了实话。
&ldo;那是什么时候?&rdo;
&ldo;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演出期间中间的那一天。&rdo;
&ldo;中间那天是哪天?你记不清楚了?&rdo;
&ldo;真的记不清了。&rdo;尾形用手摸卷发脑袋,做出思索的样子。
&ldo;那我告诉你吧!那天是五月十六号。&rdo;
&ldo;哦?是吗?&rdo;
&ldo;说到五月十六号,还有一件事你不该忘记!&rdo;
尾形巳之吉表情有所变化,在松山机场时的红脸变得苍白起来。
&ldo;怎么样?十六号,你慰劳花田和雪月舞蹈团那几个女孩休息的那天,难道没有发生留下深刻印象的事吗?&rdo;
&ldo;这……&rdo;
&ldo;那么,所谓慰劳花田和朝风香其他几人的具体内容是什么?&rdo;
&ldo;这……就是叫他们来我们的八幡滨款待了一下。&rdo;
&ldo;在哪家旅馆?&rdo;
&ldo;是在我自己家里。旅馆花销太大,我家客厅挺大的,所以这几个人能住得下。&rdo;尾形巳之吉拼命地解释。
&ldo;当天晚上在你家住下了吗?&rdo;
&ldo;嗯!是在我家住下了。&rdo;尾形露出惊慌的眼神答道。
&ldo;这不是真话吧?&rdo;
&ldo;……&rdo;
&ldo;那四个女人不会住在你家,住下的只有花田……女人们住哪儿了?&rdo;
尾形喘不过气似地张着嘴望望濑川,并不时担心地看看旁边事务官不停记录着的手。
&ldo;这也忘了吗?&rdo;
&ldo;……&rdo;
&ldo;尾形,我有话在先,已经说过多次了,情况我都清楚,隐瞒是没有用的!&rdo;
&ldo;我……&rdo;
&ldo;朝风香、春日月子、山野宫子、秋野红子,应该是住在小洲的柳家旅馆。&rdo;
&ldo;没有的事儿。她们住在我家了。问问我家的年轻人就清楚了。&rdo;
&ldo;那就对不起了,受你庇护的年轻人,我无法相信他们的话。我们宁愿相信春日月子和朝风香的供述!&rdo;
尾形巳之吉瞠目结舌,额头上渗出虚汗。
&ldo;当时那几个女孩应该还带了一个男人住在那家旅馆。&rdo;
&ldo;……&rdo;
&ldo;你知道吗?那个人曾经是我的部下。我当时就在杉江地检支部。&rdo;
&ldo;那么,你就是……&rdo;
尾形一边说一边凝眸细看濑川,因为他听说过当时杉江地检支部濑川检察官的名字。你就是濑川先生啊!他心头又是一惊,仍然死死地盯着濑川。
&ldo;尾形君,你的部下在杉江的宝屋酒吧挑衅殴斗,并使对方逃出门外。把他带到花园酒吧的是春日月子。然后那四个女孩劝他喝啤酒,把他灌醉之后,你的部下用中型轿车送这五个人去了小洲的柳家旅馆。当晚,四个女孩就在不省人事的男人枕边直坐到天亮。后来又是你的部下开车来,只把四个女孩送到了你家……那几个女孩是这样说的,怎么样?&rdo;
&ldo;哎,检察官先生,朝风香到底是不是这样说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