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屿和他在一起后提起过一些陈年旧事。
按照他的话来说,目前这个时间点,他被亲爹丢进云禾掌管大权,遭人算计。
那人是他大伯,很麻烦的一个人,两人间掺杂了工作以外的关系,陆时屿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大伯干下线。
她和陆时屿在一起时,他大伯早已离开陆家,她并未见过。
方才那男人面相倒是和陆时屿有几分相像,却也不多。
许知安皱了皱鼻子,眼珠子转了一圈。
心里嘀嘀咕咕。
她关心这些干什么,真是闲的了,她来这是把表儿子送回家,别的一概不管。
电梯门开,许知安被领到一间办公室门外。
陈昔推开门,并未进去。
“老板在开会,可能要等一会儿。”他指了指办公室里的沙发,“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许知安应下,独自一人走进偌大的办公室。
环顾一圈简单的装潢,她走到沙发前,大咧咧地瘫倒在沙发里,舒坦地伸了个懒腰。
那模样,活像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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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助理刚去的哪一层?”陆绍怀漫不经心地问身边的助理。
陈昔走的专用电梯,去哪里不言而喻。
助理当然不敢反问上司,恭敬道:“十七楼。”
“十七楼……”陆绍怀呢喃着重复一遍。
片刻后,办公室门被推开。
跟在陆绍怀身边的助理送来一杯茶水。
助理放下茶水,无声地打量沙发上坐没坐相的女生,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
“陈助理让我送来的,慢用。”
说完,助理大步离开。
许知安端起杯子转了半圈。
“就给杯茶?钱都用去盖楼了吗?这么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