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每次见到自己时那样,喜欢从眼睛里跑出来,却还要垂下眼帘去掩饰。
春眠在身边那个女生的带动下倒在身后的草坪上。
她痴痴地笑,那人看着这场面,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丁霎不想寻思这事,但又做不到不理不管,给胖子打电话说了句,想要回地下室了。
抬起步子要走。
春眠看在眼底,心里一阵失落,眩晕感在脑中迸溅。
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摆,让人停在原地。
丁霎沉默着看着她,难得的耐性。
不要走。
她一喝酒就变了个人似的,耍着赖,整个人都有些懒懒散散的。
声音里透出股软糯劲,尾音上扬,羽毛似的勾人。
丁霎觉得好玩,干脆带着人往下蹲,四目相对间。
春眠又晕了。
一颗心小鹿乱撞似的,咚咚咚,要从胸腔跳出来一样。
她摸着自己的滚烫的脸,想要隔开那点红,羞怯又胡作非为的爬至耳根,春眠顾此失彼。
最后只能一只手捏着耳朵,另外一只手摸着脸。
怎么看怎么滑稽。
琢磨着还有些许可爱。
丁霎被逗笑了,那声音低低地,像cd播放时的前奏般,缓慢磁性还夹着些莫名的温柔。
春眠听愣了,一双眼睛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最后只能也傻傻的笑。
还是喝了酒可爱些。
丁霎轻声说了句。
要怎样啊?朋友?
他问她。
不想你走。
春眠语气里带了点委屈,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那我不走跟你在这儿干耗啊?
他有些无奈,肩头也跟着耸动,难得的耐心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