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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的入院日期。"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锁骨下方蜿蜒的疤痕,"比我们的火灾晚三天。"
落地窗外飘起细雪,二十三层的高度让城市灯火像坠落的星子。我突然想起火灾那日,少年背着我冲出火场时,二楼书房传来瓷器碎裂声。
"当时霍家老宅还有第三个人。"我指尖发凉,"如果纵火的是。。。"
尖锐的警报声骤然响起,走廊传来纷乱脚步声。霍沉舟突然将我按进怀里,温热的唇擦过耳垂:"别动。"
子弹击穿防弹玻璃的闷响与四溅的冰花同时炸开。我听见他闷哼一声,血腥味在雪松香里漫开。他单手扯下领带绑住我眼睛,声音带着笑:"抓紧,我们要跳支探戈了。"
###第三章血色圆舞曲
失重感席卷而来的瞬间,我摸到他后腰的湿润。十八岁那年被迫记住的血腥味在鼻腔复苏,当时他背着骨折的我穿过三条街,温热的血顺着校服滴在我手背。
"你中枪了!"我想扯下领带,却被他扣住手腕。电梯井的风呼啸而上,霍沉舟带着我荡进通风管道,枪声在脚下炸成催命的鼓点。
"当年你也是这样。"他喘息着用西装裹住我,"在火场死死抓住我皮带,说英雄不能丢下战利品。"
我摸到他腰间冰冷的金属,那是我们签契约时他给的警报器。按下红色按钮的瞬间,整栋大楼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在三十秒后亮起时,我们已经跌进地下车库的迈巴赫。
"去医院!"我撕开衬衫下摆,他肋间的伤口正在渗血。窗外掠过摩托车队的黑影,后视镜里映出霍明远秘书阴鸷的脸。
霍沉舟却将方向盘打死冲进隧道,苍白的脸在仪表盘蓝光里像尊大理石雕像。"不能去公立医院,"他甩开追兵后急刹在跨江大桥,"霍家每个私人医生都被监控了。"
雪花扑在挡风玻璃上,江对岸的霓虹灯牌显示着23:17。我扯下项链,银质吊坠旋开是微型手术钳:"美术学院必修课——人体解剖。"
他低笑时牵动伤口,血珠滚落在真皮座椅上:"霍太太果然深藏不露。"
当子弹叮当落入烟灰缸时,远处传来跨年钟声。我咬着发绳给他缝合伤口,他忽然抚上我颈间的齿痕——那是今早为骗过老宅眼线做的"恩爱证据"。
"当年没来得及问,"他的唇游移到耳后,"小战利品打算怎么报答救命恩人?"
车身突然剧烈震动,后窗玻璃应声而碎。我从他染血的衬衫口袋里摸出U盘,那是今早他让我收好的"结婚礼物"。
"抱紧我。"我按下敞篷键,在摩托车队包抄上来的瞬间猛打方向盘。迈巴赫撞破护栏腾空时,我吻住他沾血的唇:"这样够吗?"
我们在漫天飞雪中坠入江面,爆炸的火光吞没所有追杀者。入水前最后一秒,霍沉舟用身体将我完全包裹,就像十年前用脊背挡住坠落的天花板。
###第四章冰下之火
江水灌入车厢的瞬间,银色U盘开始闪烁。我摸到霍沉舟腰间的手雷,那是他贴身戴了十年的挂坠——此刻正在水波中泛着幽蓝的光。
"闭气。"他用手铐将我们锁在一起,踹开变形的车门。血色在墨绿江水中晕开,我看到他背后狰狞的旧伤新疤层层交叠,像株从血肉里长出的荆棘。
浮出水面时,警笛声已响彻两岸。霍沉舟把我推上救援艇,自己却往反方向游去。我抓住他浸血的衬衫,摸到藏在防水袋里的股权让渡书——受益人写着我的名字。
"你早就计划好赴死?"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瑟瑟花纹身,"十年前你推开我时说活下去才能报仇,现在要食言?"
他眼底闪过我从未见过的痛楚,忽然扣住我后颈深深吻下来。咸涩的江水和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他抵着我额头轻笑:"遗嘱在瑞士银行,密码是你生日。"
我被强行掰开手指推进救生艇时,看到他掏出那个手雷挂坠。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江面升起血色水柱,霍沉舟的身影消失在漩涡中央。
"不要——!"我嘶吼着要跳船,却被赶来的警员按住。掌心黏着半枚四叶草手链,是挣扎时从他腕上扯落的。内侧刻着细小法文:àmaroseépineuse(致我的荆棘玫瑰)
###第五章雾月革命
三个月后的巴黎时装周后台,我抚平婚纱腰间的瑟瑟花刺绣。镜中倒映出林晓薇惨白的脸,她手里的最佳设计奖杯正在掉落碎钻。
"霍氏集团刚被证监会查封。"我把缝衣针别在头纱上,"你背后那位靠山,现在应该在看守所看秀场直播?"
大屏幕适时切入新闻画面,霍明远戴着手铐跌出轿车,身后是烧焦的霍家老宅遗址。警察举起证物袋,里面正是林晓薇给我的那枚山茶花胸针——内侧藏着微型摄像头。
"当年火灾视频拍得很清楚。"我对着镜头调整耳麦,"感谢林小姐三年来坚持不懈地偷拍,终于录到霍明远纵火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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