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了一会儿,然后垂下头说:“这个和长风哥没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
时白抬起头,他的眼睛有一些迷离,轻声说:“陆之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了。”
陆之南僵了一下,他脸色有些泛白,已经看不出醉酒的痕迹了。
就在这时,程朗忽然开口说:“是被钝器打的吗?”
时白愣住了。
陆之南也扭头看他。
程朗不疾不徐:“看起来伤痕范围有些大……我原来演过法医,学习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打伤?”陆之南语速很慢的重复道,看样子他已经完全醒酒了。
“谁打的?”他黑着脸问道。
陆之南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是不是变态的客人……”
“不是!”时白急急打断他,看了一眼长风,咬了咬嘴唇说:“我已经不做了!”
“什么客人?”长风皱皱眉。
时白脸色泛白,不知道如何解释。
程朗道:“应该是服务员吧,客人难缠的话早点辞职也好。”
“哦,原来是这样。”
长风认真地对时白说:“服务员就不要做了,就是兼职也不用了,你一个A大的高材生做那个实在是太屈才,如果是因为缺钱的话,我给你涨工资。”
时白看着长风,眼圈有些泛红:“谢谢长风哥。”
陆之南看着时白,脸色依旧很难看:“所以,那个伤到底是谁打的?”
长风皱皱眉,时白明显不想说。但是陆之南却要步步紧逼。
“陆之南…”长风叹了口气,“他不想说就算了吧。”
陆之南抿着唇不说话。
时白语气生硬地对陆之南说:“我钥匙呢。”
陆之南从怀里拿出钥匙,正准备扔给时白,却忽然顿住了,他指着钥匙上那个小人,“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个?”
“什么?”
“我说,你和我什么关系都不是,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个天桥师傅捏的我的小人像?”
时白眨眨眼睛,说:“这是你啊…我忘了。对不起啊,我就是前两天收拾屋子发现这个的,觉得这个小丑东西长的挺别致,就带上了。”
小丑东西…长的挺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