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不想说的事情,他自然会好好的守着。如那少有被其许下的约定,绝不会受到背弃般。
那么,他显然不欲多说时,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神魔离谷,本在最后一击下就该毁去的山谷失去了灵力的维系,在他们身后轰然倾塌。
有灵敏飞鸟在远处惊起。
不起眼的杂草丛中,被践踏出一条新鲜道路上足迹凌乱,像是一场浩浩荡荡的奇妙迁徙留下的痕迹。
这是一处临水而建,年岁久远的繁华古镇。
仰仗着几近霸占了大国之间正中心的地利,商人不断往来而懋迁有无。令得数遍各地,怕也是难以找出比此处更为繁华的地方。
相对的,则是与旁处相比过分多的慕名前来后,定居在此的外乡人。
这远的不提,前几日便又来了两个外乡人。
世世代代在此定居的镇里人本是看惯了这种事,但这次又略微有所不同。
来的这两个外乡人,实在是——
过分出众了。
是那种最是出彩的诗人,也会感到词穷程度的相貌出挑、气质卓绝。
仅是片刻功夫,但凡是在古镇内的人都近乎或多或少的知道了这么一件事。
这里来了两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外乡人。
当然,这是多数男人与老人们的说法。
年轻的姑娘家,更愿意说是这里的美丽吸引来了尊贵来客。
这些议论纷纷,虽埋於暗处,却也在阳光之下。但这些,似乎并未那两位被传闻中的尊贵客人放入眼中个。
对待街道上那些来自各处的窥视,他们似早早对此感到习以为常般,不为这些目光投以一分一毫多余的关注。
该说说就说说,该笑笑就笑笑的。
姿态从容,又兼气度不凡。
竟令有点眼力见的,回神都不禁暗骂了声自己个儿瞎凑热闹,心里泛起来的全是自惭形秽的羞愧心。
不时,剩下还在瞧稀奇的也多半只剩下了那些眼浅又好奇心重的。
哦,对。还有被这两人引来的小姐姑娘们。
眼见那二人沿街漫步了一阵。期间不问房屋,不问地段,全然是走哪儿算哪儿。看着已是偶然路过此镇,来游玩的人。
镇中不知多少姑娘小姐的开始扼腕。心急的甚至已去打过好几次的照面,然后,遭到了恐吓。
这其中气质尤为凛然清和的蓝衣青年终是猝然停下了步,他转步站定,正对着一处大门紧闭的人家。
那若有所思的神色还未自他眸中溜走,与他同行的另位青年已意味不明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