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
萧念窈急的想哭,偏偏陆奉行手劲又大叫她奈何不得。
“嗯,我无耻。”
陆奉行顺从的点头,俯身将她压在榻上笑道:“多骂两句。”
“……”
她真是不明白,怎会有人两夜里改变这么大?
这哪里像是同房,简直……
简直不知羞!
然而萧念窈没想到更加让她控制不住的事情还在后边。
也不知陆奉行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在这榻上叫她折磨的难以言喻,确实是不疼了,却更多的是羞于启齿,那一口一口的荤话听的她腾不出手来捂他的嘴。
而陆奉行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食物,哄着她唤着她,定要听着她出声了方才愿意饶了她。
如此一夜过去,萧念窈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了。
只迷迷糊糊透过烛光,看到陆奉行拧干帕子,正在任劳任怨的帮着她擦拭身躯,还倒来了茶水喂她喝了两口,然后萧念窈就彻底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不见陆奉行的身影,床上的被子换了,连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
大约是第一次帮人穿衣,连这带子都系错了……
萧念窈又躺了会儿,只觉得双腿酸软浑身没劲,这回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疼痛不适,就是这滋味让她有些陌生。
“姑娘?”
外头金钏唤了声,听到了响动这才连忙入内了。
“今日姑娘睡得迟了,前院老夫人刚刚派人来传话,请姑娘过去。”
金钏急忙入内,然后就瞧见了那面色绯红斜靠在床边的萧念窈,一头乌发松散落下,面色含春,如同那娇艳盛开的牡丹花白里透着红。
金钏只瞧了一眼就惊住了,往日常说姑娘美艳美艳。
可今日瞧着才感受到那种,惹眼万分的惊艳赞叹。
萧念窈被金钏看的有些无措,伸手摸了摸头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之处?”
“没有,只是觉得今日的姑娘分外美艳,奴婢都看愣了。”
金钏连忙上前,低下眼不敢去细看她颈间的那些痕迹。
“婆母叫我是有什么事?”
萧念窈坐起身来询问道。
“好似是为了重阳宴。”
金钏上前扶着萧念窈起身,然后说道:“宁远侯府的老夫人要在家中备宴,请帖送来了陆府。”
萧念窈一听就跟着皱眉了,心中第一反应便是不想去那污糟地方。
可仔细一想如今她是陆家儿媳,公爹又是首辅,宁远侯在朝中威势颇深,日后无论是怎么说,公爹与侯府怕是都难免有些官场来往,更别提二位兄长和夫君了。
萧念窈轻轻皱眉沉思半晌才道:“去打水来我梳洗一番。”
“姑娘别急,老夫人并未急着催。”
金钏应着,还不忘宽慰萧念窈两句。
“姑爷上值去了?”
萧念窈这才得空询问起陆奉行来。
“是,一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