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点点,“还是给您收起来。”
刘杏花笑着开始数钱,“我给你好好收起来,以后都是你的嫁妆。”
阮溪笑一笑,“先让五叔结婚。”
刘杏花:“胡说,哪有叔叔用侄女挣的钱结婚的?”
阮溪没再说个,身子一歪靠到刘杏花身上,软声说:“我又一岁了。”
过了明天,她可就是十五岁了。
十五岁的阮溪,在新的第一天,和阮洁结伴到各家拜去。
阮溪想着老裁缝一个过肯定冷清,除夕一天都没有陪他,便打算第一个先去给他拜,然后再回来去凌爻家给他们一家拜。
于是初一的早上吃完早饭,她就拿上吃食拉着阮洁先往金冠村去了。
两个也不急,穿着前做的新衣裳走在山上,慢慢悠悠的。
到了老裁缝家太阳已经起高,但老裁缝家还没有开门。
阮溪站在院门抬手拍几下门,往叫:“师父,我来给您拜啦。”
叫完面没有响动,于是她又继续拍门叫几声。
次面倒是有动静了,大咪跳上墙看着阮溪喵喵叫了几声。
看老裁缝一直没应声,阮洁推测说:“是不是出去了?”
毕竟过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吃吃喝喝走亲访友,说不定老裁缝也往别家去了。
阮溪想想觉得有可能,便放下了拍门的手,打算先回村,下午再过来。
但在她转身准备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又发现了不对。
倒不是她觉得老裁缝『性』格孤僻一定没有亲朋可走,而是她发现老裁缝家的门上并没有上锁。面没锁门却打不开,那肯定是面用门栓栓起来了。
所以,老裁缝肯定在家。
可是,在家为什不来开门呢?
如果说老裁缝还在睡觉的话,那也不太可能。
老睡眠时间基本上都很短,一般早上很早就醒来了。
太阳升到了个高度,他要是还没起来,那肯定是有题的。
及此,阮溪又立马折身回来,继续拍门叫了几声。
阮洁没明白她是什意,只又好奇:“不回去了吗?”
阮溪一边拍门一边跟她说:“他肯定在家。”
拍了一会还是没应,也没来开门,阮溪果断转身把手的吃食塞给阮洁,在附近找个大合适的石搬到院墙,踩着石翻上院墙。
从院墙上跳下去,她立马去把院门打开,然后转身就往正屋去。
正屋当间和旁边房间都没有,当间摆着缝纫机和一些衣服布匹。
阮溪正要转身退出去,忽听到阮洁喊:“姐,快来呀!”
阮洁的声音来自旁边的厨房,阮溪忙从正屋出来跑去厨房。
到厨房一看,只见老裁缝摔在水缸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张着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