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地里偷听别人谈话不是什么礼貌行为,两人要抬步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温正新吼了一句话,没控制住声音,导致苏裕也听见了。
“你疯了?!那可是中心地带!要是被发现……”
对面那人咳嗽了两声,暗含警告。温正新的声音又弱了下去。
苏裕和周承烈用眼神交流,这是什么意思?
被发现什么?
一会儿后,那个人走了,温正新在后面破口大骂,拿出烟抽了起来。
宴会临近结束,宾客们三三两两开始离开,苏裕走前想告诉许梧一声,但许梧自从看见温阳秋后人就不见了,到现在也没见着。
周承烈在一旁徒自吃醋,“我们回家,为什么要通知他啊?”
“不是通知,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他,我担心出什么事。”
“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能出什么事?”
苏裕伸手捏了一下周承烈的胳膊,说:“没完了你,我和许梧只是好朋友,你在醋什么?”
周承烈被拆穿,毛都炸起来了,“谁吃醋了,我没有!”
“真的吗?我讨厌说慌的人。”
害怕苏裕真的讨厌他,周承烈又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支支吾吾的说:“只有一点……一点点。”
苏裕装作听不见,“什么?大声点。”
于是周承烈中气十足地喊:“我说我只有一点点吃醋。”
这声震天动地,引得路过的其他人纷纷侧目,其中有几位夫人捂住嘴偷笑起来。
苏裕同样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两只耳朵都红透了,赶紧让周承烈小点儿声。
周承烈疑惑地问:“不是你让我大声的吗?”
“没让你那么大声!”
周承烈盯着苏裕看了两秒,然后说:
“鱼鱼,你真善变。”
“??!”
苏裕一脸不可置信,到底是谁善变啊?刚刚还一副不好意思说的样子,现在倒是吼起来了!
“算了,善变就善变吧,就算善变我也喜欢。”
“??!”这还勉强上了,是个什么意思?
自己坐上来
宴会厅上层的客房里,两道身影气拔弩张,互不相让。
许梧被温阳秋压在柜子上,动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