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pper对他的同谋举杯。
「话是没错,但是好不好喝我的廉价舌头还是会品尝的。」
Bill看着水晶高脚杯,又顺着水珠看向Dipper的脸。金发恶魔摇摇头,一副真是败给你的模样。
他轻轻碰了碰Dipper的杯子。
「给你喝真是浪费。」
「那你下次可得找个品味优秀的同谋。」
Bill抬手,慢慢将香槟饮净。
「不会。」
「嗯?」
金发恶魔侧过身,光落在他棱角分明而又英俊异常的脸上。恶魔的语气是不耐的,他却在光里展露出微笑。
「我可不会再找个合作者了,同谋什么的,有你这么一个就够了。」
Dipper猛然睁大眼睛。
他肩膀耸动,垂下头,笑声先是闷在喉咙,然后慢慢从舌尖滚落。Alcor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
「……我可没答应。」
Bill根本没把他的「抗议」放在眼里。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Bill从冰桶里取出剩下半瓶香槟,他掂了掂重量,抡起瓶子丢向裂缝。香槟在冲击裂缝的途中撞到漂浮物,撞击使香槟四分五裂,酒液和碎玻璃四射,它们在不同角度,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
就好像烟花一样。
Dipper端着空杯,他看着这场沉默的烟花。
「我可没听过上战场之前还要施掷瓶礼。」
Bill毫不心疼价值连城的香槟。
「现在你见识到了。」
「你不是应该等我们回来再喝剩下半瓶吗?」
「回来不是应该喝更好的吗?」Bill耸肩,「我可是把自己最好的收藏准备好了。」
Dipper松开手,高脚杯在他手里化为光点消失。
「那我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