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还没有Ford。他亲爱的叔公目前正不知道在哪个时空里乱窜。
所以,趁现在……
「让我们好好谈谈,Bill。」
Dipper放纵自己沉到意识深处。他注意自己依旧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白大褂,而Bill……那家伙不知道从哪搞来一套数独,玩的热火朝天。
他拽过椅子,坐上去的瞬间衣服就从破破烂烂白大褂变成一丝不苟三件套。实验室里那些学生都知道他不爱穿正装,ProfessorPines穿了正装一般就意味着他是去「上战场」。
拉赞助一把手可不是徒有虚名。
Bill一甩铅笔,不让他开口。
「先别说话PineTree,等我把这个填完。啊,这个数独是我从你记忆里抽出来的,不错,挺好玩。」
Dipper耸耸肩,他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看起来Bill布置这里很花了一番心思,这家伙的品味真的挺不错。而且还模拟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咖啡、数独、游戏机等等等等。就是这些东西看起来挺眼熟。
游戏机好像是他新买的那款。
Dipper:「……」
等等刚才三角形是不是说了什么从记忆里抽出来的鬼话???
Bill摔笔。
「当当当当!完成了!」
Dipper:「……我问你个问题。」
「放松,PineTree。」Bill飞到Dipper对面,打了个响指,咖啡壶颤颤巍巍地飞起来,给他倒了杯咖啡。三角恶魔的眼皮就像人类的嘴唇一样弯曲,他用眼皮吹了吹咖啡,接着将滚烫的咖啡从眼睛倒进去。
Dipper看的目瞪口呆,他甚至觉得眼部神经隐隐作痛。
「我只是把它们从你的记忆里『抽』出来,」Bill做了个抽的动作,「没影响到你的记忆,放心。」
ProfessorPines可从来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他脾气出了名的好但期末通过率同样出了名的低,一篇Essay能打回去改八次,随便扫一眼就知道这行引用自某某文献第几卷第几页。
「听起来好像你能对我的记忆动手脚?」
Bill往眼睛里丢坚果——Dipper甚至想象了一下用玻璃体磨碎果仁的镜头,他估计Bill的玻璃体起码得有药杵那么硬。不用说坚果也是来自Dipper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