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黎夏眼底瞬间布满了惊恐。
“盛泊谦,我恨你。。。。。。”
泪水止不止流出来,黎夏抬手咬着自已的手背,尽量不让自已喊出声。
黎夏心里凉地彻底,她知道,不管自已多么恐惧,多么无助,他都不可能放开她了。
在他眼里,她只不过是他可以随时随地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他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便心如死灰了。
一个小时后,盛泊谦才冷静下来,堪堪放开她,把自已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她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甚至不记得自已是怎么回到春熙路的家里的。
再次醒来时,她身上已经洗过了澡,换了新的睡衣。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去,而屋子里,空无一人。
黎夏坐在卧室的床上,有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实感,哥哥送她的兔子玩偶躺在她身边,她拿过来,抱在怀里。
耳边不断回荡着盛泊谦的话,“黎夏,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这句话带给她的恐惧是毁灭性的,被盛泊谦盯上了,她不知道自已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
做盛泊谦秘书一年,她深知他是如何在商场里的各种阴谋和博弈中取胜的,对付那些算计和得罪他的人,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类。
她还好像被他在庆州时的短暂温柔所迷惑了,以为他变了,变得没那么冷硬和强势了。
但她想错了,一旦得罪了他,忤逆了他的意思,他就迅速变成了一只野兽。
他比她想得还要蛮横霸道,还要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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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云阙会所的三层包间内。
盛泊谦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脑子里都是黎夏泪眼汪汪地盯着他喊疼的画面,那时,他的心软下去片刻,但瞬间又被巨大的怒意笼罩。
苏墨白的那句“心疼她”
深深刻在他脑子里,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那么亲昵暧昧的话,他怎么就那么轻易自然地就说出了口。
他应该怎么做,任凭他们接触,置之不理吗,他做不到。
坐在一旁的顾明屿,同样喝着闷酒,自从上次在医院食堂,加上洛昭的微信后,他就一直抱着手机,眼巴巴的等着她的微信。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他手背上的线都拆了,也没等来她一个微信。
而他每天都跟她说话,却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祁野朝两人看去,“怎么了你们俩,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明明记得上次出来喝酒,盛泊谦还因为跟黎夏和好而沾沾自喜,而顾明屿也声称自已有了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