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一凝,沉声道:“我问你,当年我二哥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呵……”
那细作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却已经将罪名坐实。
南疆和南蛮,确实已经联手了。
“我奇怪的是,你从小在启城长大,好不容易才从伙头兵,
爬到校尉的位置,为什么会去当南疆的细作?你是南疆人?”
年欣冉还记得,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但我记得你不是孤儿吗?你哪儿来的南疆家人?”
“是啊……我是孤儿,可我的能力分明不在所有人之下,
凭什么他一上来就是少将,而我摸爬滚打,用命换来的,却只有校尉一职!
南疆王答应我,只要我替他做事,等攻下启城,就把启城军交给我!”
一切都是为了权力。
宋九安听了,顿时笑出声来。
“你想得倒是美。”
“你们这些勋贵子弟怎么会懂,你们一出生,就已经站在我永远到不了的位置,
我只不过是运气不好,遇到他们南疆人要杀人灭口罢了。”
奸细自嘲地笑着。
他从不认为自已比他们差哪里。
“光是武力这一点,光是胡景和一个统领就能碾压你,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宋九安笑道。
“什么叫光一个统领?天子近卫营,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进的吗?武力,脑力,家世差一点都进不去!”
胡景和不满地瞪着他。
两人一唱一和,将他气得够呛。
“既然只是一个被利用的人,恐怕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天色已晚,我先送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