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愤难当之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赶紧离开案发现场,这样她还能假装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此时,她作乱的手被人握住。
那是一只掌心温暖的手。
南清羽曾握过这只手。
暗戳戳等待下一次握住的机会,机会还没来,她提前握上了——哦不,是被反握上了,她应该心存窃喜。
前提是,如果她没有“趁人之危”
,毫无矜持的把沙发上的睡美男给轻薄了的话。
一向荣辱不惊的南总裁急了。
她此时应该做的,是抽出自已的手,然后跟被她不小心摸醒的季星河解释自已不是故意的,顺便讨伐一下他有床不睡睡沙发的行径。
季星河攥着她的手后,并未立刻松开,翻了个身子,侧面对着她,把头在她腰间蹭了蹭后,然后一动不动了……
南清羽也一动不敢动的。
透过不厚的睡衣布料,她甚至都能清晰感受到季星河呼吸间喷洒在她皮肤上的热气。
南清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怕把他从睡梦中吵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星河睡得沉稳香甜,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南清羽在沙发上僵坐了不知多长时间。
万籁俱寂中,感受季星河的温度,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居然都成了一种妙不可言的享受。
她慢慢放松下来。
季星河攥着她手的力道,不知不觉放松。
她早就可以把手从季星河的掌心抽出来了,她一直没那么做,哪怕因为长时间的静止,她手脚都开始发麻。
但愿夜能长一点……
白天的季星河,总是会刻意跟她保持距离。
站在季星河的角度,他的距离把控的可谓恰到好处,可站在南清羽的角度,他太把自已当外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到南清羽的眼皮开始沉重,脑袋迷糊混沌,这时睡梦中的人忽然动了一下腿,一下子驱散了南清羽的瞌睡。
她急忙站起身。
季星河抹了把脸,迷糊了两秒钟总算勉强神智回归,他声音带着未睡醒的哑:“南总?”
下意识的一声称呼让南清羽不太高兴:“嗯,是我。”
他不光太拿自已当外人,还总是拿她当外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