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欢只感觉唇上一重,忽然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他中了药根本就没什么理智,将她弄得很不舒服,都快要留下阴影了。
她伸手去推他,想提醒他轻一点。
他的动作却轻柔了起来,声音低哑:“当年弄痛你了吧?”
“……嗯。”
“对不起,我今天轻点。”
两个人第一次靠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说话间,沈予欢觉得自已整张脸都是痒痒的,太暧昧了。
“嗯……”
沈予欢忍不住想往后躲,又难为情又带着些许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你要就赶紧的吧。”
别说话了,他们还不到能凑这么近说话的地步,真的让人怪难为情的。
不过她这语气听起来真的不好,就像是在嫌弃谢廷川磨蹭一般。
谢廷川明显噎了一下,随即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冷笑,搂着她一个翻身,沈予欢就坐在了他的腰上。
她正懵着,谢廷川勾着她的脖子往下压,仰头吻住了她。
……空气热起来了,沈予欢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脑子开始晕眩起来……
首次时,谢廷川让沈予欢推翻了因为四年前的阴影让她得出的“其实也就那样”
的论断。
并且沈予欢很满意地发现,谢廷川的时长高于平均时长,超越了优秀时长……她都几次了,他都没有要消停的迹象。
结束后,她手脚发软地缓了会,准备去清洗一下,又被人推翻,又来了一次。
第二次结束,她瘫在床上,还是谢廷川下楼打的水……
清洗完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准备睡去,结果困意刚来袭,旁边那男人又来了……而且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要死了!
折腾了多久沈予欢已经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谢廷川早上几点起来去训练,只知道她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半了,谢廷川给她放在饭桌上的早饭,早就凉了。
她也不介意,饿都饿死了,吃饭都比平时速度快了不少。
吃完之后,她将昨天晚上的残局收拾了一下——那个大红床单被套,后来没法用了,谢廷川就给换下来了,将之前她刚来的时候那个军绿色被单床单换上了。
但那个大红床单还没有洗,丢在桶里了,沈予欢拿去洗衣机洗。
洗完拿到楼顶上晾,下来后还是觉得困倦,就又回去睡了会。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点多了,虽然身体还是有些疲乏,但精神已经满血复活了。
在家待着无聊,沈予欢就思索着出去走走。
此时家属院内很安静,外面都没什么人。
家属院的绿植覆盖率比较高,到处都种了树,绿荫小道,还挺有园林的感觉的。
不但不晒,还很凉爽,沈予欢昨天晚上被谢廷川折腾一个晚上的疲乏都消散了不少。
路过一个门前,沈予欢看到里面有个女人抱着一张被子出来晒,她笑着跟人家打了声招呼。
结果那女人看了她一眼,扭头就进屋了。
沈予欢见状觉得有些奇怪,她应该没有冒昧打扰人家吧?这个时候的左邻右舍不都是互相串门的吗?她仅仅只是在门外问候一声而已……
正想着,迎面走过来两个女人,沈予欢看到她们朝她看了过来,就对她们笑了一下。
这两个女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挤在一块避开她走了。
沈予欢:“……”
接下来,沈予欢遇到的每个人基本都是这样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