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妈失望了,知道我是骗她的,得多难受啊。”
阮茵茵开始碎碎念,“我就得想办法跟你妈解释这个东西吧,我就只想出来这个办法。”
“你看,我说咱俩没有感情基础,没办法搞上层建筑,你妈不是相信了吗?”阮茵茵觉得自己办的挺对的。
“至于笑场那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虽然陆止砚并看不见,但是阮茵茵还是拍着胸脯表示,“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场。”
“除了太高兴忍不住。”
浴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啪’地掉在了地上。
阮茵茵讪讪道,“我跟你开玩笑呢。”
“我真的不是故意笑场,而是我在磨练演技,”阮茵茵给自己开脱的理由特别多,“你不觉得,人伤心到一定程度,笑更能体现一个人的悲哀吗?演员的自我修养里就说过。。。”
阮茵茵抓耳挠腮,“说过。。。”
“害!说过什么不重要,总之,”阮茵茵说累了都不见浴室里的人有任何回应,“我说你不爱我,总比我说你不行强吧。”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猛然被推开,陆止砚穿着浴袍,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珠,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到锁骨处,再缓缓流到胸膛,消失不见。因为刚才他在洗澡,推开浴室门的时候还带出一小股氤氲的热气。
陆止砚身上带着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缓缓走进阮茵茵,眼神漆黑幽深,彷佛静谧的湖泊。
“你干什么?”阮茵茵连连后退。
这样的陆止砚没有了平日里淡然冷冽的高岭之花模样,反而极具侵略性,眼神彷佛要将阮茵茵拆吃入腹。
“你说我干什么?”陆止砚步步紧跟阮茵茵,一副玩味的样子。
阮茵茵觉得必须快点跟这狗男人离婚了,刚才陆冉然还说他不会碰自己,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好吗?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鄙夷不屑,什么深恶痛绝!
男人说过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整个房间就这么大点,阮茵茵退到了陆止砚的床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地方可以躲了,她哆嗦着站在床边,不敢再动了。
陆止砚挑了一下眉,“看来你很主动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阮茵茵立刻否认三连。
陆止砚一把将阮茵茵推倒在床上,她刚倒下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陆止砚就一条腿压上来,抵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挣扎乱动。
现在的局势有些迷茫,陆止砚没有和她生气大吵也没有听她解释,而是好像真的要和她那啥。
“那个。。。”阮茵茵咽了口口水,她绝对不允许陆止砚这狗男人玷污自己:“我还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