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臭婊子!&rdo;门外有人恶狠狠的咒骂,随即是劈里啪啦的下楼声,一切很快恢复宁静。
敏弘慢慢转过身子,白狼退了退,又退了退。立在沙发边上,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身子看过无数遍,唯有这次心痛如绞。
&ldo;怎么?看腻了!&rdo;敏弘颤巍巍的走过来,弯下腰,两只辱房晃晃悠悠的吊着,&ldo;想吗?自己出去找啊!这里就是好,不用憋着守着。我他妈的疯了,去那个鬼地方遭罪!&rdo;突然直起腰,跑到窗台大声喊:&ldo;神经病,都他妈的神经病‐‐&rdo;
对面楼次第亮起几盏灯,身后有人关上窗子。
黑暗中,一个熟悉的怀抱拢上来,圈住她,轻轻的……
再没有力气推开,憋了许久的眼泪象开闸的洪水,伴着毫无顾忌的嚎啕声撕扯着夜的黑暗……
这只是个短暂的晕眩。就像在刑极天的极刑下,自己每每可以在晕眩中偷偷的躲藏一下,放肆一下。现在也是,也是……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葱绿窗帘映进客厅,让几许飞舞的灰尘勾勒着无形的身姿。鼻尖有些痒痒,晃了晃头,入眼一片白毛。头下是异样的绵软,耳中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
敏弘疑惑的眯眼细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的动。猛地转过头去,穿过粗壮的狼腿,那颗狼头静悄悄的盘过来一动不动。
金色的狼眼猛地对上人眼,下意识的闭上,仿佛这样还可以装出睡着的模样。
不是第一次酒醉,但是每次头疼都象是第一次。
放弃的闭上眼,抬手间身上似乎有什么滑动。想必是昨晚盖上的薄被。
&ldo;你好了?&rdo;闷闷的问,懒得睁眼,或许是不敢睁眼。
&ldo;没完全好。只能变很短的时间。&rdo;
&ldo;昨天……对不起,我喝多了。&rdo;
&ldo;嗯,你不用向我道歉的。&rdo;
下面是一阵沉默。
阳光懒洋洋的照在身上,敏弘想起了很久以前,在王府的花园里,也是这样躺着。胤衸会吸得饱饱的,把肚子挺的高高的,让她听听里面有没有声音。那是天知地知彼此知的秘密;她还记得在以往无数次的轮回里,她会靠在他的怀里,闻野糙的香涩,阳光的温暖。闭上眼,记忆如流水沙啦啦的淌过。随着清澈的流水,乱花见多的深处,她看见他轻轻的拍着小阿哥的肩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小阿哥向旁边侍立的美女甜甜的请安:&ldo;额娘吉祥!&rdo;
啊!
猛地坐起来,敏弘才知道自己竟然又睡了一觉。
摸摸额头的冷汗,干干的咽了口唾沫。
白狼也一激灵爬了起来:&ldo;没事吧?&rdo;
摇摇头,敏弘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抓起毛巾,走进了浴室。
敏弘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电脑桌愣了一下。
白狼的后腿前后挪移着,两只前爪搭在键盘上&ldo;呱嗒,呱嗒&rdo;的敲着。见敏弘看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尾巴微微摇了两下,四肢着地,慢慢退到一边。
想了想,敏弘从电脑的后面绕过去,简单的嘱咐道:&ldo;用的时候小心一些,有辐she。&rdo;
&ldo;你不看我写什么了吗?&rdo;白狼见敏弘对他动她的东西不生气,胆子大了起来,一路跟着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