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感觉站哪里都一样,不如跟过去听一听。
“好!”顾宴泽再次走到电话前,一通电话打到了他祖父那里:
‘祖父,圆圆下乡的地方突然被人更改,改到了格奇市河口林场。
您给问问,谁给改的,为什么更改。’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你等下,我问完给你打回去。”
不大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顾宴泽赶忙接起。
“宴泽啊,我问了,是H省革委会一个主席临时批的。
他叫刘继文,是那边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也问了这个新地方,虽然远了点,不过活计很少。
圆圆过去后不用干太多活,你既然跟着她呢,就把吃喝住行都安排好。
现在顾家能出去一个是一个,换就换了吧,不要节外生枝了。”
电话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入沈香耳中,虽然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既然顾家都这样说了,自已就算拒绝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可心里越发的不舒服,她只记得那个救过自已的人手臂上有一个很大的疤痕。
疤痕是个小船的形状,她只看了一眼就晕倒了。
原本这次下乡是想找到这个恩人,报答一下上一世的救命之恩。
结果被沈母搅局后,又被这不知名的原因再次搅局。
“哎,看来报恩是无望了,只能以后再说了!”她心里无力的吐槽了一句。
没办法了,这一世更换了下乡地址,坐的火车都不是一趟,自然遇不到那个人了。
上一世下乡去的海城,在火车上就遇到过歹人,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已就会被刺个透心凉。
要不是一个当兵的军人冲上来,一把攥住匕首,自已早就死掉了,连五年的地窖生活都省了。
可那次自已胆子太小,晕倒之前只看到了那个伤疤,连脸都没看到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自已醒来,问谁谁不说,最后只留下了这么一点点记忆。
“沈同志,看来我们只好再次上车了。”顾宴泽挂掉电话,无奈的看了一眼沈香说道。
沈香其实并不在乎下乡的地点,原本的目标失去了,下乡去哪里都一样。
可这样被他人摆布心里不爽啊,“我打个电话先,等下!”
她黑着脸,上前拿起话筒就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
不大一会儿,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喂,您好,请问哪位?”
“您好,我想找一下苏老,我是她孙女!”
“啊,苏老!您是苏禾同志嘛?抱歉啊,苏老交代过了,你的电话他就不接了。”
沈香:···(苏禾这就翻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