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吗?”他语带笑意,“致命伤的话,会直接挡掉,不太致命的……就当给他自己上一课了。”
“……”
“这叫契约。”樊云海的语气忽然淡了下来,“在我这里,作恶必将付出代价。”
“……”
“以牙还牙是我想到的最佳方法了。”
“……”
“你去哪了?”
“……我……”
“说话啊。”
黄思源看向那群还在原地蜷缩着瑟瑟发抖的人,声音变得轻而缓。
樊云海离开了。
他没有回答黄思源的问题,也没让那些跪着的人都站起来。
黄思源回到原先的位置,还拉了个板凳坐下了。
面对着外人的樊云海让他感到陌生,但以德报怨也并非他的作风。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和一群面对着他垂着头的人相顾无言。
东边的天空起了雾,深蓝色渐次蔓延。
快入夜了。
“你们走吧。”黄思源开口。
没人动。
于是他站起来把板凳归还,推开院门走了。
在巷子里走路的时候黄思源反过味儿来,原来那大汉其实都刺中了。
不过……
只有陌生大汉一个人受伤的世界终究是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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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不可割舍的
今年的立夏倒是挺重要。
前天夜里樊哥叫了一帮人,给张云岫庆祝了个生日。
张云岫很少有地在一群人面前表现得那么开朗。
后来他对我说,谢谢你这哥哥。
我笑笑不应他。
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链条,我是感激着张云岫的(当然,不仅限于感激……),而他又谢谢着樊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