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为谈嘉山口交的时候,他也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食量大的人总是爱吃最大份的食物,为了提高效率,何应悟还总爱大口大口地往里塞。
唾液裹满了夸张的柱身,叫何应悟深深往下吞的时候能顺利一些。
但吞吐之间,难免带出些滑液,滴满谈嘉山大腿根。
谈嘉山的敏感带很好找——马眼周围、龟头的裙边、柱身底端,还有充盈的囊袋。
尽管谈嘉山能克制住喉咙里的震动,但鼻音是骗不了人的。
只要何应悟用舌头推动它们,或者裹住它们吮吸,谈嘉山的鼻息便会蓦地加重,有时甚至连大腿也会不自觉地抽动。
这太令人有成就感了。
不过不管尝试多少次,哪怕顶到快干呕了,何应悟也都没法将谈嘉山的整根阴茎吞下。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拿双手来作弊,紧紧拢着吞不进的后半根往谈嘉山大腿上压着套弄,时而吸吮头部,时而从中段往底端舔舐。
有点累。
何应悟的手臂开始发酸、喉舌也快要麻木,但谈嘉山似乎完全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他加速、加重套弄的手指,连吸吮的时候也急切了些。
趁着大而韧的龟头抵在上颚肉上来回研磨的机会,何应悟收紧颊肉,几乎要将口腔变成榨汁的真空地带。
他用舌头推着性器往喉管里送,幻想自己正在用曲折的吸管从见了底的奶茶杯里吮最后几颗珍珠。
插在自己头发里的手指并了起来,头顶的喘息也一声重过一声。
卟——
何应悟听见了类似于液体药水被助推器从注射器里高速挤出来的声音。
接着,他的舌尖尝到了一点儿咸味。
是……
谈嘉山在射精。
何应悟应该躲的,但他没有。
射精障碍的毛病,让何应悟从没未获得过感受完整快感的机会。
他满以为人在高潮时,大致会像自己遗精似的,漏几缕精液草草了事。
哪知道射精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谈嘉山的精液不似开闸龙头里的涓涓水流,倒是更像一道道带着推力的水箭。
随着铃口的高频收缩、柱身的剧烈颤抖,精液一股一股地迸射出来,像没长眼的暴雨,漫无目的地落在何应悟的头发、睫毛、鼻尖和嘴唇上。
射精时,谈嘉山先是本能地将何应悟的头往自己的方向按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扶着人的肩膀往上拎。
可何应悟不仅没借力,甚至还缩了缩肩膀,躲开了谈嘉山因仍在高潮中还有些乏力的手。
他甚至还凑近了看,像是在新奇地观察着外星生物一样。
“好多……”何应悟喃喃自语,伸出舌头舔掉从鼻尖滑到唇珠的精液,表情说不上究竟是痴迷更多一点还是反感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