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大院中,孙亭山和马全一正在商量对策。
“给观里打电话吧!
把情况说明,请几位道兄过来一起商量镇压之事!”
“也只能如此!
道南你回观里一趟,开坛所用物什,就由玉真观准备吧!”
两人话未说完,方红山已经走进院里。
“你们是。。。。。?”
方红山看见院里坐着两个穿道服的道士,有些惊讶。
“几位道长是刑警队请来的客人,大叔你是。。。。。”
留守的一位警员,开口解释道。
“我是村里的干部,来盖个章!”
方红山抖了抖手中的工资表。
警员看了一眼,又看向两位老道。
孙亭山点点头:“走,进屋看看,也该换血了。”
随即嘱咐方红山几句,带着一起进到办公室。
“好大的金疙瘩!”
方红山看到金头眼睛都直了,但瞧见地上的血和一层发黑的糯米,浑身又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办公室里凉飕飕的。
“施主,此地不宜久留!”
“好!
好!”
方红山没见过这种阵仗,赶紧走到里面,打开柜子,将村章拿出来。
他心里发怵,转身离开时,不小心踩到一滩溅出圈的血。
这狗血晾了半天,已经变得浓稠,方红山一个没站稳,打个刺溜滑,直直撞向放置金头的桌子上。
“不好!”
正在撒米的马全一伸手就去拽方红山。
也就在此时,一道金光突然亮起,随即泯灭不见。
众人耳中也听到噗的一声响,似乎是从金头里发出来的。
“这是。。。。!”
孙亭山、马全一楞在当场。
“我滴妈呀!”
而方红山扶着桌子,和大金头来了个脸对脸。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遇事受惊后,张口也是喊娘!
他急忙退到一边,惊魂已定后,从脖子里处掏出一个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