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律放下所有的思绪,迎上前几步。
宋母出来,看到他,就拉开哭腔——“时律啊!
我的儿啊!
妈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都是那个程月宁!
那个黑心肝的扫把星!
她就是故意要害我们!”
“妈!
你是不是还没在里面待够!”
宋时律厉声呵斥一句。
宋母捂着嘴,连在旁边哭哭啼啼要张嘴骂人的宋秋梅,也连忙捂住嘴,惊恐地往后面委员会大门看了看。
苏若兰连忙上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动作轻柔地替宋母擦拭眼泪。
“伯母,你受苦了。
先回去吃点面,暖暖身子,身体要紧。”
宋母的眼泪涌得更涌了,“好,好。
若兰真是个好孩子,如果谁能娶到你,就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宋时律听到她的话,忍不住皱眉。
他刚要开口,苏若兰就劝,“先回去休息一下再说,伯母和秋梅受罪了。”
她又转向宋秋梅,拍了拍她的手背。
“秋梅,都过去了,别哭了啊。”
宋母和宋秋梅在苏若兰的宽心哄蔚下,回到了招待所。
宋母躺在柔软干净的大床上,想到昨夜的狼狈,眼圈又有些红,马上往床上躺,“不行,我的老腰、老腿,好疼,我要躺会儿。”
宋秋梅也跟着坐下,想躺下休息的样子。
宋时律却走到他们的行李旁,开始替他们收拾东西,“妈,你们收拾一下,我给你们换个房间。”
“为什么?”
刚躺下的宋母,又弹了起来。
宋秋梅也往床里面滚了滚,不愿意下来。
宋时律剑眉微蹙,神情冷俊地扫过两人。
宋母懂,这地方看着就贵,但她刚受了罪,未来儿媳妇的孝敬,她还没享受够呢!
苏若兰适时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她轻轻按住宋时律想要去拿行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