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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四人齐聚,自动开起话痨模式,从洗脚到按摩,从酒桌到牌桌,那家伙天南海北一通胡扯,厕所的苍蝇都嫌聒噪,骂骂咧咧飞走了。
洗白白、搓溜滑。
再整上一桌小烧烤,冰啤酒摆一排,爽死!
“老三,你这解约了,有啥计划?”
贺松岩问。
刚才的天南海北中,大家已经知道了他这几天录节目的所有细节,包括有一晚被女淫贼偷了塔。
当然,这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这逼帅得过分,大学里就有的是女生投怀送炮。
面对提问,林深时顿了顿,放下了手里的烤串。
三个兄弟都愣住了。
“妈耶,这么严肃,你别吓我!”覃楠不但嗓音磁性,人也有点雌性,胆小的一逼。
樊海波和贺松岩定定地看着他。
“我想开一家娱乐公司。”林深时道。
三人都松了口气。
樊海波道:“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你想退圈给谢菲琳当马仔去呢!”
贺松岩:“我站叶梦,三金影后yyds!”
覃楠:“你俩闭嘴,秦诗雨才是真爱好吗?”
三人:“¥……≈¥……”
好半天。
“我想开公司的初衷很简单,就是想唱自己想唱的歌,拍自己想拍的戏,不用看别人脸色。”
话锋一转,他道,“当然了,我现在没钱、没人,啥都没有。”
樊海波不悦地摆摆手:“谁说你啥也没有?为父不是人啊!”
说着拍拍胸脯:“钱的事交给我,正好最近想搞点投资,家里钱多都烧得慌!”
话音未落,三人的唾沫星子无风而至,当场给他洗了个澡。
贺松岩举手:“算我一个!”
林深时啧了一声:“滚!你在恒星待得好好的,凑什么热闹?”
贺松岩白眼一翻:“什么叫好好的?混了七八年,还在三四线,见谁都叫老师,到哪儿都陪着笑脸。这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