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
祁景昼眼尾噙笑,一手扯过办公椅,牵制着她坐到椅子上,牢牢箍着她腰身不让她动。
“要不还是签一个?譬如,写明我给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来路清白,绝没用不善之财给予你分毫利益,法律上你我又不存在共同利益关系,这样,就算我出了事,也追究不到你身上?”
温荣听得脑子里打结,抬手制止他:
“算了,你要真有心,麻烦你管好自已,以后除却抚养费,不要再跟我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
“那怎么行?”
祁景昼挑眉,“你在我这儿得不到想要的,岂不是更不理人了?”
他指腹捏住温荣圆润饱满的耳珠,搓了搓,语调宠溺:
“又跟我耍心机,是学坏了,还是原本就没那么乖?”
温荣推开他手,想起身又起不来,他周身淡冽的柏香气息将她萦绕包裹,气氛暧昧到令她耳面发麻。
“你松手!”
祁景昼揽的更紧,脸贴进她肩窝里,嗅着她身上体香,音腔微哑像磨了沙砾。
“不松。”
一个半月,他看到她,身体就疼。
“祁景昼!”
温荣语气微凛。
“只抱一会儿,小咪,想你了。”
温荣呼吸不稳,恼意上头,手兀地伸到腿侧,一下压在他西裤拉链处。
纤细五指刚要用力,就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攥住。
祁景昼气笑,攥着她手从自已裤裆间拿开,磨了磨牙:
“这么狠?”
温荣瞪着微红眼眶,狠狠盯他。
两人用眼神对峙,下一秒,男人攥着她手,重新覆到皮带上,牢牢按住。
他厚着脸皮,软下声:
“掐坏了,以后不用了?嗯?”
温荣冷笑,“外面男人还少吗?”
攥着她手的力道倏然收紧,捏的温荣手指骨节生疼。
祁景昼眉眼蒙霜,嘴角轻扯了下,一字一句咬着:
“这根你磨熟了,用着更舒坦,外面的能比?谁知道是不是早被别人用烂的。”
“。。。。。。”
温荣耳根子发热,脸都燥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