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月宝苏听来,其实还是蛮好笑的,她反唇相讥:“让你看得上,也不见得是荣幸。”
秦明深觉得这个女人,不,严格的来说只能是个女孩,她是真的没救了。
十三岁出头的女子,谁不是娇羞乖巧,哪儿有这么伶牙俐齿的,城府甚至都比成年人的还要深。
他是真的看不上月宝苏,心里是鄙夷的,而虽然月宝苏不承认,但他就是知道月宝苏用的又是苦肉计。
她可是会装得很。
秦明深在心里想着,不屑极了,而这时,一道慵懒又讥讽的声音忽然传来。
“你与其在这里挖苦讽刺我,倒不如将你认为的事情去告诉余家夫妇,如此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是更好。”
月宝苏说,她本就没有因为秦明深出现而起身,仍旧是躺着的,甚至还闭眸起来。
“我要是你,我在不在这废话,任何让我不开心的人,我都会让他们更不开心。”
她说着,甚至还教秦明深怎么让自己难过。
秦明深皱着眉。
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她的脸色那么苍白,而这屋子虽然是通着风,但腥气味却很重,可见是流了多少血,而她明明处心积虑的计划着一切,被他发现后,竟然不阻止,不求饶。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来戳穿月宝苏就是想看他手足无措,恳求自己不要将事情说出去的模样,可谁料她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难道是他猜错了,月宝苏真的是无辜的?
“听你的语气,似乎是我冤枉了你,那好啊,你解释啊。”
秦明深说,忽然倒是给他机会了。
其实说是给月宝苏机会,倒不如是给自己挖苦的机会。
因为不管月宝苏说什么,秦明深都不会相信,他就是觉得月宝苏是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因此她不管怎么解释,在他心里,那都是狡辩。
没有人愿意自己被误会,而更别说月宝苏也不是完全清白,但秦明深说完这一席话后,她却仍旧躺着,不言不语,似乎是睡着了。
不过秦明深知道她是没有。
他有些恼火。
这个臭丫头,竟敢不将她放在眼里。
秦明深气急,但月宝苏不理睬他,他根本拿她没办法。
他一个人在那儿说有什么的趣儿,反而显得他小肚鸡肠,来找一个小姑娘麻烦。
最后,秦明深气得拂袖而去。
当然,他没有去告状。
一来这也只是他的猜想,当时什么情况他不得而知,二来也是不想将自己弄得这么没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