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侧目看他,现他眉头深锁看着她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这愣往古文上靠的话怕是也没说对,毡房内的人此时像是都醒透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凌兰内心暗想真是多说多错啊,她推开了胡勒根的手,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坐在角落里装着抽泣起来,嘴里只说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心想这样你们总该明白了吧。
“吉达,你是被尘蒙了眼吗?草原上的母马个个膘肥体壮的,你非要骑一匹拾来的瘸马,你就这么心急。”
凌兰心想这到处都能出文人啊,这骂人都不直接骂还用比喻。
“这不怪我,他们在那嘶嘶的声音,听的人心里怪痒痒的。”吉达指了指屋里住着的夫妻。
女人来了怒气:“于我们何甘?是马儿的性子太烈,你驯不了,被摔下马背还怪别人?”毡房内的其他人立刻嘿嘿的笑起来。
吉达的脸有些挂不了,被踢了下|身不敢喊叫就是怕吵醒了房内的人嘲笑他一番,忍了半天还是被嘲弄了。
“谁说我驯不了她?”
“这女人不愿意,我们可都听的真切呢!不管她是不是捡来的女人,现在咱们都是同族的奴人,你小心她去伊仁台大人那告你。”
“她为什么告我?她是没主的女人,我怎么就碰不得?她为什么不愿意?我吉达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她若顺从了我,我吉达从明日起射下的每只大鹏,都将双翅分她。”
没想到吉达说完这句话,房内的几个男人笑的更大声了,“吉达啊,要说你小子套狼,摔倒头牛我们都信,你说你用箭射大鹏我们倒是不信了,你的箭什么时候射准过,她要等着你的大鹏翅怕是要被活活饿死了,你若是真想要她,不如等你赢了跤力领了赏送她三只肥羊,这才能看出你的真心呢。”
吉达歪着头看了凌兰一眼,忍不住撅着嘴嘟囔着:“我不,真要有了肥羊我想留着娶妻的时候用,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射下大鹏来。”
“你能,你能,等你射下大鹏来将翅膀分她好了,到时候她准开心的随了你的愿。你要是心里不痒痒了,就来躺下再睡会,天怕是就快要亮了。”
凌兰觉的自己是一句话都听不下去了,她蹭下了毡塌穿了靴子,推门走出了毡房,一股寒意瞬间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强忍着怒气朝着水声走去,心里暗想着这地方真是不能待了,明明是一个强|奸未遂案,结果到头来弄两鸡翅膀就把自己给解决了,自己是什么感受完全没人在意。她的步伐很快,离水声也越来越近,隐约觉的后面有人跟着她,她转身过来现是胡勒根。
“你要去哪?”
“离开这。”
“离开这去哪?”
“随便哪。”
“离开这你就是死。”
凌兰没有反驳,她心里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这种事情不必在意,习惯就好了。”
“我习惯不了!”
“你轻声些,还好是在水边。”胡勒根看着她缓缓的说到:“女人本就是男人最好的战利品,这有什么想不通的?”
“难道这里就没一个女人是值得尊敬的?”
“出身贵族,地位显赫的女人各个都受族人的尊敬。”
凌兰盯着胡勒根想了许久:“我求你帮我!”
“你这口气不像是在求我。”凌兰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是有些趾高气昂了,凌兰努力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我要是告诉你,我在我家那里也是出身贵族、地位显赫呢?你去跟他们说我随了你了,要做你的女人。”
“你猜你还识字吧?”
“是识。怎么样,帮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