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白鸟是谁?”姜让问。
礼容的目光看向风玄手上的黑毛球。
黑毛球弱弱地“啾”了一声。
风玄睁眼说瞎话:“这是我家的宠物鸟,跟什么白鸟没关系,而且你看它是黑的,它就是一只普通的小八哥。”
黑毛球:“……”
礼容道:“我没告诉过别人,以后也不会说。”
姜让还有问题:“巫族要白鸟做什么?”
“不知道,但我猜测是为了杀黑龙,或者为了制作不死药。”
黑毛球:“……”它和姜让都好可怜。
“或者两者都是。”姜让道,“巫晓真的死了吗?”
嗯?黑毛球瞪圆了眼睛。
礼容道:“我不知道。”
“你在幽冥帮我修鬼门阵法时有没有动手脚?”姜让问。
礼容道:“没有。”
风玄有意无意地说了句:“这种时候有也得说没有啊。”
他对所有对他儿子“心怀不轨”的人都很不满,从以前的方心到现在的礼容,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口下留情的。
“……”礼容道,“确实没有,我从来不想成为幽冥的敌人。”
姜让倒没有对礼容动手的意思,他问完想问的事后,便下逐客令:“你们可以走了。”
“……”
风玄转身便走,虽然这是他的房子,但他也不缺这一个房间,鬼王要借用,便先借给他吧。
礼容的视线从姜让手上的镜子上划过,然后也转身离开。
姜让看了眼礼容的背影,又看看镜子,道:“等一下。你见过这镜子?”
礼容回过身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南海鲛族的宝镜。”
宝镜?风玄停下脚步“偷听”。
姜让道:“你和南海鲛族很熟?”
他在镜中时,倒没在南海看到过礼容,不过他看到的本来也只是断断续续的画面,而且都是和自己有关的事。
礼容道:“我有个朋友是南海鲛族人。”
姜让想到件事:“这年来南海鲛族和都广野关系似乎不错?”
当年的夷城血案像是从没发生过,连相关的谣传都不多,各族依像以前一样保持着友好关系,五十年前甚至还相约在会稽山开过一次盟会。
那次盟会也邀请了姜让,他去了,但都广野之王和南海鲛王都没来,巫王和九黎武神也缺席,大概是为了避开他。
礼容道:“国与国之间的事,就那样。”
“嗯。”姜让举了举手上的镜子,“南海鲛族的这面镜子是什么镜子?”